“斧,你說,清顏她們還會有回來的那一天嗎?”
“回,回來了。”
芹興奮地說著,一下子從臺階上站了起來。
秦氏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她以為水芹又一驚一乍的表述著別的事情。
直到陸天輝紅著眼眶喊了一聲:“娘。”
秦氏才精神一震,湊然放大了瞳孔。
“天輝!清顏!你們真的回來了!”
秦氏從小板凳上起的急了,腿腳一麻,差點摔倒,幸虧被陸天輝扶住了。
蘇清顏把困著手腳的燕兒交給水芹,連忙湊上來問:“娘,您沒事吧?”
“娘沒事,你們回來了,這是沒事了嗎?”
“嗯,咱們進屋慢慢說!”
蘇清顏要帶著秦氏進屋,秦氏卻擺了擺手,說:“不著急,就是這個罪奴是吧?
她敢害天輝,讓咱們吃了那麼多苦,我說什麼也要幫你們還回來!”
說著伸出了手。
芹有經驗,立馬拿起牆邊立著的兩根木棍,遞給秦氏一根。
二人開始滿院子的追著燕兒打。
蘇清顏和陸天輝看見這好笑的一幕,互相在對方眼裡看見了無奈。
不過,母親能開心就好了,他們現在不會再對那母女倆留情面。
秦氏發洩完了之後,蘇清顏將燕兒和譚氏一起綁在棚子裡。
那個棚子的常駐居民一一也就是被蘇清顏一兩銀子買來的,半死不活,跟個啞巴一樣的男人,嫌棄的皺了皺眉,把自己喝水的碗和吃飯的碗分別往這邊挪了挪。
蘇清顏見狀,又勸了句:“這棚子住著三個人著實很擠。
要不,你去耳房住?
那好歹是個正兒八經的屋子。”
“我們族,不住屋,住棚子,安全。”
斧操控著不怎麼受控制的嘴,說了句蹩腳的漢語。
蘇清顏聽明白意思了,是說,她們那個部落,就是住在棚子裡,睡在草操上的,很有安全感。
她問:“那你為什麼願意睡在西廂房?”
“我?你們,對我好,我不危險。”
這是說,她們對她好,她很有安全感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