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重生的追求,她不想答應,可也沒了拒絕的底氣。
思來想去,她決定用自己的傷皰勸退劉重生。
就跟劉重生說了自己是怎麼變成了蘇大平女人的事。
結果,一頓坦白,不光換來了劉重生的深情告白,劉重生還很感同身受的向她描述了一番,被欺騙的痛苦滋味。
說的她一陣糾結。
單手梧臉,她感覺自己失策了。
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嫁給劉重生啊!
從那日之後,她見了劉重生就躲。
這個方法還挺管用,一個多月時間,劉重生再也沒有出現過。
雖然她聽蘇清顏說,劉重生沒來頻繁的找她,和正在準備童生考試有關係。
他是要走科舉的人啊!以後當了官老爺,夫人怎麼可能是她這種出身的人暱!
這樣想著,她就更不抱希望了。
沒想到今日劉重生學堂休息,又來了。
張大妮藏在屋裡不出來,劉重生無奈的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蘇清顏。
蘇清顏聳了聳肩,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什麼東西都可以幫,只有感情不能勉強,你自己加油吧,我相信你,表哥!”
蘇清顏對劉重生重重的點了點頭,還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扛著小包袱去跟秦氏說明情況了。
陸天輝跟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表情凝重,不知是替他惋惜還是祝他好運。
劉重生眼睜睜看著二人離去,無奈的嘆了口氣。
蘇清顏二人先坐著馬車去了餘城,然後從餘城往南走,走了約麼二三十里地,才到鳴山。
這鳴山名不虛傳,林間有許多鳥,一整天都嘰嘰喳喳的叫著,好不熱鬧。
蘇清顏抹了把汗,笑道:“瞧瞧,這麼大的太陽,都沒能阻擋我們的腳步,倘若我們真的是來誠心拜佛的,佛祖怕是要感動哭了。”
“我不想把佛祖感動哭,我只想把掃地僧不會師父感動哭。”
陸天輝可以運功讓體內的血液遊動速度加快,從而保持熱量,因此不怕冷。
但是他並沒有辦法讓自己不怕熱,何況,男子為陽,向來比女子更怕熱。
他此時的衣服已經快被汗水溼透了。
蘇清顏看著他這副蔫蔫兒的樣子,又心疼又感動,最後,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句話:“快點走吧!”
二人順著彎彎繞繞的石階往上爬,爬了約麼有一個時辰,終於在石階的盡頭看見了一個銅質大鼎,鼎內還有未燃盡的香火。
而在鼎後面五十米處,是緊閉的兩扇紅色大門,上面有匾額懸掛,上書“鳴山寺”三個大字。
蘇清顏興奮的跑去敲門,敲了半天卻無人應答。
正納悶時,聽見陸天輝說:“咱們明日再來吧!這兒說只有上午開門。”
蘇清顏扭頭看去,果然看見門框上有個紅色的牌子,上面寫著開門時辰和關門時辰。
難不成,這麼辛苦爬上來,還要爬兩次嗎?
蘇清顏找了處臺階坐下,一臉疲憊的說:“不下去了,今晚在山上過!”
“夫人!要租蚊帳嗎?這山上蚊子多,夜裡可不能隨便被蚊子咬。”
穿著灰色長袍的男子,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手裡還抱著個蚊帳。
蘇清顏眼睛一亮,問:“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