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有話儘管說便是,無需見外。”
“這.....我.方才吃了些糕點,覺得胃裡積食,就去外面走了一圈,沒想到好巧不巧的到了孫氏的院子外。”
“孫氏可是言語冒犯了蘇妃?若是如此,下官替她賠禮道歉。”
蘇清顏話還沒說完,郝義就急著替孫氏認錯,看來對她確實情根深種。
“郝大人誤會了,我想說的並不是這個,雖然當時天色有些黑,但我還是瞧見有一位男子鬼鬼祟祟的從後門進了孫氏的院子。”
“什麼?”郝義臉色瞬間變得漆黑,“蘇妃會不會看錯了?”
“這種事若不確定,我怎敢胡說。”
站在一旁的劉惜寒及時附和道:“老爺,其實之前我也撞到過幾次,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那名男子叫張華,是您最看重的一位客卿。”
“張華?”郝義踉蹌了幾步,險些腿一軟,跌坐到地上去,“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個是他最寵愛的妾,一個是他視作兄弟的客卿。
被這兩人一起背叛,感覺就像胸口被捅了一刀,說不出的痛苦與絕望。
蘇清顏:“郝大人,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依我看你不如立刻過去,說不定能夠抓個現行。”
“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我怎麼能親自過去。”郝義下意識的想要逃避,始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郝大人,若你不方便,不如我和大娘子親自過去一趟。這種不知廉恥之人,遲早會害的你名聲盡毀,今日必須處理了才行。”蘇清顏說完,拉著劉惜寒就準備去偏院。
“等等!”蘇清顏好歹是蘇妃,這樣不體面的事怎麼能讓她去做,“不勞煩蘇妃,下官親自過去!”
郝義雙腿如同灌了鉛,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
這種事情,陸天輝不方便摻和,留在了前院等候。
蘇清顏與劉惜寒一同跟著郝義去了偏院,房間門被踹開的瞬間,孫氏正與張華大汗淋漓的顛鸞又倒鳳,赤紅色肚兜還靜靜躺在地上。
孫氏嚇得尖叫不止,一把扯過被子,將身體包裹了起來,“老爺,您聽妾身解釋,這一切都是張華脅迫妾身的!”
張華也被嚇傻了,聽到孫氏的話後,連忙辯駁道:“郝大人,不是這樣的,是孫氏說自己一直懷不上,想要借種,是她先勾引我的。”
看著眼前一片狼藉,郝義胸口不停的起伏,手指都在顫抖,“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竟敢在我府中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實在該死!”
“不,老爺,妾身真的是無辜的!”孫氏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往前挪了幾寸,抓住了郝義的衣襬,“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求老爺寬恕妾身這一次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賤人,你還有臉提情分!”郝義怒不可揭的一腳踹開了她,“我真是瞎了眼,錯把魚目當珍珠,寵愛了你這麼多年,既然你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就別怪我無情,來人!”
守在外頭的下人立刻進了房間,“大人。”
“把這對姦夫淫婦綁起來,拖到蓮花池中浸豬籠!”
“不,老爺,您不能這樣對我,我對您是真心的啊!”孫氏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郝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去看她的面容。
站在外面目睹了一切的劉惜寒失望的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嘈雜的院子。
蘇清顏見她情緒不太對,立刻跟了過去,“惜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