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踹開,我好歹也侍奉過太子一場,不像你,這輩子只能待在後院像狗一樣對主子點頭哈腰,阿諛奉承。”
“你,你!”白雀氣的差點一口氣厥過去。
蘇清顏不屑於再搭理她,拿著行李就準備走人,沒想到一轉身就看到陸天輝在外面站著。
她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可這男人的醋勁一向厲害的很,估計剛剛她激怒白雀的話,肯定全都被聽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駙馬,您怎麼過來了?”白雀看到他,立刻換了一副表情,熱情無比的迎了過去。
“我的衣衫被送到了此處清洗,有一枚貼身的玉佩不見了,所以來問問。”“奴婢知道駙馬說的那玉佩在哪兒,這就去拿來。”
白雀立刻去了清洗衣物的地方拿玉佩,院子裡只剩下了蘇清顏與陸天輝兩人。
氣氛不受控制的變得尷尬了起來,蘇清顏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舌頭卻像打結了似的,眼中不受控制的瀰漫出了一層霧氣。
“好端端的哭什麼?被旁人看去,還以為我欺負了你。”男人不溫不慍的開了口。
蘇清顏咬緊下唇,注意到周圍還有很多宮女和下人,調整好心情,陪著他接著演了下去,“奴婢眼睛裡不小心進了沙子,所以才會如此。”
“是麼?方才你說要去侍奉太子,可是真的?”
“是,奴婢明日就會去做太子的貼身婢女。”
“恭喜。”
蘇清顏疑惑:“有何可恭喜的?”
“你得到了太子的另眼相待,也許不久後就能成為他的寵妃,自然該恭賀一聲。”這番話聽起來沒什麼,可醋味已經蔓延了出來,嗆得人頭暈。
蘇清顏心裡動容,目光貪婪的看著他的面容,解釋道:“我昨晚淋雨,恰好被路過的太子所救,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並不像宮裡傳的那樣。”
“你這是在向我解釋?”
“駙馬可以這樣認為。”
陸天輝未免兩人之間的對話顯得太親眤,引起附近眼線的猜忌,冷冷開了口:“你我之間只是陌路人,有何可解釋的?”
蘇清顏差點被氣的吐血。
她總算理解其他女子在陸天輝面前碰一鼻子灰是什麼感覺了。
“駙馬,我去太子殿以後,還是會經常去探望您的。”
“我有何可探望的?”
“您吃不慣北離的飯菜,奴婢為公主效力,自然要讓您吃的舒心。”
“可笑。”
陸天輝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此處。
蘇清顏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暗暗下定了決心。
既然陸天輝沒有失憶,還繼續留在宮裡,肯定在謀劃著什麼。
不管將來發生的一切有多兇險,她都得想辦法留下來,不能讓他獨自面對一切。
傍晚時分,公主殿上上下下都知道蘇清顏要去太子身邊侍奉,對她又羨慕又嫉妒。
“沐歌,要是有一天你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提攜提攜我們這些故人啊。”宮女們羨慕的湊到了她身邊。
“我去太子殿照樣是做清掃的活,怎麼可能飛黃騰達。”
“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太子不近女色,卻偏偏親自將你要到了太子殿,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一見鍾情,殿下肯定是喜歡上你了。”
宮女們嘰嘰喳喳的說著,恰好從外面回來的白雀又開始了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