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山匪什麼來歷?”
王蜀搖了搖頭,說道:“當初這個情報送過來的時候,我以為不太重要就隨便看了一眼,我只隱隱約約的記得,這夥山匪勢力好像不小,在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等諸多山谷中棲身,首領好像是叫張牛角吧,還有一個挺出名的二當家的,叫張燕。”
項清好奇的問道:“你隨便看了一眼,就記住這麼多情報?”
“習慣了,看這些情報,知道該看哪裡,記住什麼東西。”王蜀答道:“請主公恕罪,我實在想不起來具體的事情,這群山匪有多少人,武器裝備如何,是否燒殺劫掠,糧草是否充足,這些情報我都不知道。”
項清笑道:“沒關係,這不怪你,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曹純上前問道:“二哥,既然這裡有山匪盤踞,我們還要不要進山?”
“怎麼?還怕山匪不成?”項清調侃道。
曹純環顧了一圈,除了王蜀武力值稍弱之外,他們這群人,對付兩三百山匪都沒問題,這些山匪能有多少?
“不怕!我要是怕區區山匪,我就不姓曹!”
這時候,沉默寡言的項言開口說道:“項哥,我覺得我們還是要謹慎小心一些,畢竟我們只有六個人,也不可能是上百山匪的對手吧?”
曹純笑道:“阿言啊,聽大哥說,你可是在莊園裡單挑不敗的高手啊,怎麼膽子這麼小啊?”
“行了,阿言這不是膽子小,就是有些謹慎罷了。”項清打斷道:“別說廢話了,常山我是一定要去的,走吧。”
眾人都跟在項清的身後,沿著山腳的小路一路向上,在山谷之間穿梭,一路走,後面的人就一路閒聊。
劉虎手拿雙戟在前面開路,項旭和王蜀緊緊跟著項清,曹純和項言在後面斷後,曹純就抱著胳膊跟項言閒聊。
“阿言,你知不知道幷州的董卓?涼州的馬騰,朝廷的鬼面軍?”
項言搖了搖頭:“董卓馬騰聽說過,鬼面軍是什麼?”
“鬼面軍,人均一張面具,不露容貌,他們專門負責刺殺,而且是不達目的絕對不善罷甘休,被鬼面軍盯上的人,沒有一個能逃脫他們源源不斷,無休無止的追殺,但是就在一年之前,有一個人,成功的從鬼面軍手中活了下來。”
“誰阿?”
曹純朝著項清的方向撅了噘嘴,一臉崇拜的看著項清的背影,笑道:“還能是誰呢?天底下就我二哥一個人能做到這件事情,追殺他的刺客,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去,他就像是鬼面軍的墳墓,來多少就死多少,聽說已經殺的鬼面軍膽戰心驚,聽到我二哥的名字就嚇得渾身戰慄,後來就再也沒有人敢刺殺二哥了。”
項言的眼神也盯著項清的背影看,他原本以為,項旭的劍法已經是人劍合一,登峰造極的境界,沒想到,項清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人,劍法竟然更恐怖嗎?
“那我恩公呢?”項言問道。
曹純又指了指項旭,說道:“你看到他臉上戴著的面具了嗎?”
“恩,我還好奇恩公為什麼一直帶著面具。”
“那就是模仿鬼面軍的面具 ,八弟也不喜歡別人盯著他看,索性就戴個面具嘍。”這時,曹純就拍了拍自己,驕傲的說道:“好看吧?絕對好看!因為這是你七爺我做的!哈哈哈。”
項言沒有搭理自言自語的曹純,繼續問道:“那董卓和馬騰和項哥是什麼關係?”
曹純臉色頓時一變,冷酷的說道:“當然是仇人,當初二哥可是徵西將軍,總督涼州平叛事宜,都是他們,害的單福哥哥失蹤的!”
當即,曹純把當初涼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項言,既然項清也把他當弟弟看,那就沒有必要瞞著他。
聽完曹純的講述,項言頓時怒髮衝冠,恨不能拔劍殺向涼並,親手殺了董卓馬騰,曹純立刻就摁住了他,項言已經從一個乞丐,轉變成了一個正常的男孩子,血氣方剛的樣子,倒是很像一個仗劍天涯的遊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