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們只是來調查的,別忘了,我們現在身處何地,話不可亂說,沒有掌握實際證據之前,不能斷定這事跟駐守團有關係。”
“不過……我倒是看見那些人手上好像紋有蠍子的圖騰,看著不像這裡的駐軍。”
“蠍子的圖騰,不是這的駐軍,難道是某些組織替而代之,在這裡收起保護費來了?向旅人徵收百分之十的保護費,那歇腳旅館必定是其收入的重要來源。”天賜透過兩人對話看出貓膩來,“不行!我得跟雨軒說清楚!”
天賜心急回房,他推開大門道:“雨軒!這晚上有少女被擄,你……”
突然……天賜看著房間內空洞無人,似乎過於安靜,看著那視窗大開,冷風吹進廳堂,他才意識到問題所在,他大呼一聲,“不好!”
衝忙拉開一遍床鋪的蚊帳,“這裡沒人!這也……”
噠噠噠,他快步如箭,天賜心繫雨軒的想著,“你可別出事啊!”噼啪,澡堂大門猛被天賜開啟,裡頭水氣濃郁,天賜挺身而進,“嗯?不對?怎麼會有水汽?”天賜暗想。
突然!一芊芊玉腿從後朝天賜的下檔踢來,這時的天賜頓時全身酥麻,疼痛不已。
“登徒子!你找死!”雨軒全身一覽無遺,毫無遮掩的怒道。
雨軒眼看天賜要轉過身來,雨軒抬腿如遮天蔽日一般擋住天賜的視線,一腳蹬在他的臉上,“沒想到你如此下賤,今天我不斃了你這登徒子,我不姓霍!”
雨軒蹲下身,箭步過去,轉身閃至楚天賜的後方,毛巾一甩搭在他的眼上,猛的一扣,將他帶飛,砸在地上,水花四濺。體重過百斤的天賜砸在地板上,樓下的木樑都裂開了。
“你聽我解釋!”天賜臉朝下說道,而後被雨軒的光腳丫踩在頭上。
“聽你解釋?死人才有這資格!”雨軒毛巾一甩,捆住天賜的脖子,腳一蹬,毛巾一扯,天賜成陀螺一般打轉倒飛了出去。在地面滑出兩條水線。
天賜眼裡,那畫面輪轉間,只見雨軒那誘人的背影,快速橫向一旁的屏風,扯下大毛巾裹身,二話不說疾步衝來。
“你再看!我讓你這輩子都無福享受!”一個轉身掃腿過來,雖然是毛巾布裹,但那超短的遮羞布看的天賜目不轉睛,承受著成噸的傷害向右a倒飛出去,砸在角落上。
轟!樓上的動靜很大,樓下的人都向房梁看去。
一老婆婆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朝氣勃勃啊。”
“老婆婆,你說啥呢,這分明是打鬥聲。”
“我記得這個位置是天字號房的澡堂吧,以前我跟老伴也玩過,只是沒試過這麼激烈。害……老了老了。”老婆婆一臉正經的說道。
“……”眾人接不上話。
當中一個旅館的老闆走了過來。範文生,一副大壯的模樣,文鄒鄒的,手裡拿著扇子,抬頭看看房樑上的裂紋,“天字號的住客怎麼回事,找人去看看。”
兩個管事收到連忙上樓。走到房間門外,還能聽見屋內激烈的打鬥聲。
“我說了,剛才是怕你被人擄走,我才急急忙忙到處找你,這下可好了,弄出誤會來了。”
“誤會?我看你是找不到更好的藉口,偷雞不成蝕把米。”雨軒左右掄拳,鞭腿接連施展,兩拳一腿子,天賜左閃右避,桌上的易碎物品,盡數打爛。
“沒辦法了,只能出絕招了!”天賜心中暗想。他弓步向前,雙膝跪地滑翔至雨軒身前,哭喪著臉說道:“雨軒美女!你看在我那麼仰慕你的份上,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