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39 一輪風月

她分明不是那樣善於勾引男子的女人,她雖有著絕色的容顏,可是卻沒有那一身天成的媚骨,她的美,是由內而外無法言喻的,她的美,即使沒有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也能教人流連。

蘇崇看了看她,她今日穿的是男裝,並無昔日豔麗之色,容顏之上也是未施粉黛,可是,此時此刻,她眉眼間的媚色,卻是如同一朵嬌豔的曼珠沙華,讓人根本就無法抗拒,那麼要命地誘惑著他。

“阿姌……”蘇崇還是輕輕地抵著她一點點靠近並且正在挑逗的身子,她的一雙小手還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他身上的敏感部位,而蘇崇雖是有著那素來引以為傲的理智,但是說到頭來也不過是個尋常男子,而且還是對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這個時候倒是有些無能為力了,當下便被擊得節節敗退,他略一嘆氣,也只能是微微喘息著,隨後他轉過頭去,不再看她。

這一瞬,他遲疑了!可是歡情時分,哪裡由得了他有片刻的遲疑,僅僅是那麼一瞬間,他剛閉上眼,下一刻,白姌微輕輕一笑,便已經吻上了他的眉梢眼角,她眉眼之間,盡是愛意,那輕柔的動作,只是一寸一寸地掙脫了他的桎梏,隨後從那龍袍的精細的領口處滑入了衣內,在他的胸口上徘徊。

“為什麼不要我,難道政務真的是有這樣繁忙麼,繁忙到美人投懷送抱你都要拒之千里?即使是如此,可是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阿姌,是蘇崇最喜歡的阿姌啊,你怎麼忍心?”她緊緊地粘著他的身子,說起話來嬌柔地彷彿高山上的清泉,緩緩地將男兒的滿腔熱血都給融化了。

“我怎麼會忍心不要你?”蘇崇轉眸對她說道。

這丫頭又開始疑神疑鬼起來,他怎麼捨得不要她,他疼她惜她還來不及呢,哪裡會捨得?

白姌微見他終於有了些反應,趕忙趁熱打鐵,“就知道你不會,我和你說呀,你猜猜,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來,猜一猜?”

“好東西?呵呵,什麼好東西是我風王宮中所沒有的,還要你去神神秘秘弄了來?若是你喜歡什麼東西,也儘管與我開口便好。”蘇崇倒是並不好奇,心下大概是不相信她會拿出什麼奇珍異寶出來吧。

白姌微小嘴兒一斜,“怎麼,還不信?”一面說著,一面已經將懷中的春宮圖倒著一下放在了床上,卻是用一隻小手將之遮住了,眉眼一挑,“不過今晚,你怕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哦,王上!”

蘇崇看了看床上的書籍,又看了看白姌微那自信的面容,伸手親暱地撫摸著她的容顏,“你今日的樣子讓我想起在青州軍營裡初見你時候,那時候你也是這樣的自信,美麗,讓人不可自拔!”

“不可自拔啊,今日……你也一定會不,可,自,拔的!”白姌微重重地強調了那個拔字,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很喜歡和他來玩這樣有閨房之趣的文字遊戲,不可自拔,不能控制自己能不能拔出來……

蘇崇撲哧一笑,拿起那書看了起來,越看下去,眉頭鎖的越深,到最後,乾脆是有些嚴肅地看著她,白姌微瞧他這個模樣,心下一想,難道他還生氣了不成?正要解釋,蘇崇忽然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抱住,又順勢一摟,與她一道滾進床中,“春宮圖,哪個這麼大膽敢去給孤王的女人搞來這種東西,好好的萬一把你帶壞了你說該如何?”

他一邊嚴肅地說著,一邊卻已經伸手將她的外衫解開,一點點侵佔她的身子,她的身子還是同昔時一般,讓人根本無法抗拒,他看似溫情,可心底裡的**卻是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她不知,多少個日夜,他都渴望可以擁她在懷。

“可是怎麼辦,已經晚了,我已經看了個遍兒,現在還要與你好好實踐實踐,瞧這,男女對立,二人倚在床頭,側身而動!”白姌微動情一笑,接著與他寬衣解帶……

這一次,二人皆是心神放蕩,還真是……不可自拔!

歡情之後,姌微靠在蘇崇身上,笑著玩弄著他垂在肩頭的一縷青絲,“如何,這古書上的東西,還是有些實用的吧!”

“嗯,與你一起!”他將她抱得很緊很緊,他想說,這書雖好,不過對於她來說,卻是多餘的,這丫頭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吸引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烙印在他心頭,不能自已。

“阿崇,你答應我,一輩子都只對我一人這樣好,好不好?”她所謂的好,很明顯,不僅僅是要他待她好,還隱隱在訴說著,只許他與她歡好,可是不過瞬間,她滿臉的期待便從臉上散去了,她想了想,“算了,怎麼可能,後宮之中要的是雨露均霑,是我想的太多了,你是屬於天下人的男子,不是我一個人的!”

“阿姌,你說說,在我的心裡,你是什麼?”蘇崇重重嘆了口氣,不答反問。

白姌微微一思量,“不是天上星,也不是水中月,卻也還是有些位置的,我是你喜歡的女人,也是你愛慕的女人!”

“僅僅只是這樣麼?”蘇崇又問。

“難道這樣還不夠麼?”她從來不敢有過多的奢求,她很明白自己的男人是什麼人,更何況她也是在風王宮裡頭呆過幾年的,不似那些天真少女,不知君王之情為何物。

“不夠,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是我蘇崇會用生命去愛護的女人,我答應你,從今以後,不會再碰別的女人,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人!”溫情過後,蘇崇的嗓音也有些喑啞,可是這聲音裡的情感卻又是那樣的真摯,就算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幾個字眼,也足可以讓一個女人為之瘋狂。

她何其有幸,能得他這般垂憐。

他又何其有幸,能讓傲骨佳人如此傾心。

白姌微道:“你這樣說話,可知道其實是犯了老祖宗的大不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