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酒柯倒也不去想這麼多,雖說自己是可以想到那個小姑娘未必會來幫自己作證,不過,倒也是無防,即便是這樣,自己也是有辦法可自證清白。
或許,自己這次被抓,還能算上是一個好事也說不定。
果真,衙役們去請她的時候,別說是願不願意來了,便是人影也已經不見了。
問了一圈,都沒人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裡?
更加是沒有人見到她出入王府,整個王府,除了柏酒柯身邊的幾個人說是見過這個女孩。
除此之外,府中竟是無一人見過這個女孩,而她,更像是直接從王府蒸發了一般,便是那幾個人也是不知她究竟是如何離開,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一結果自己早就已經料到了幾分,自然也是不會震驚,臉上依舊坦然,只是眼神卻是沉斂了許多。
“王妃娘娘,你也已經聽到了,你說的那個人我們並沒有找到,王妃娘娘,你怎麼解釋?”
柏酒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她又不是本宮的僕人,她想要去哪裡,自然也是有她自己的自由,這個還需要本宮解釋什麼嗎?”
“晉王妃,你不要跟本官故作玩笑,你立刻馬上交代清楚,究竟是怎麼殺人的,否則,別怪本官不顧情面大刑伺候。”
他向來是最討厭別人威脅於他,何況,還是那之前自己的那點事情來威脅自己,這讓自己更加是無法忍受。
從自己過來,便是不斷地在查詢究竟是誰威脅了自己,何況,拋開自己的問題不說,便是皇上給自己破案的時間也已經是快要到了,本來自己還在頭疼,究竟是要怎麼樣過這個關,眼下,可不就是解了自己這個困擾。
且不說先如今所以的事情都指向了她,且是她自己的身份,送上門來,自己若是不好好利用她的話,怕也是對不起她。
自己也是曾聽說,當初她不顧一切嫁給晉王,柏峰雖說是不同意,可到底也還是因為晉王是他女婿的關係,從而一直都偏袒他,便是不幫,也是保持中立的。
可若是他的女兒在晉王府中出了事,那就真的說不定了,就算是關係再差,那也是他的女兒,見晉王見死不救,只怕,也是會惱羞成怒,跟他反目吧?
如此,也算是幫皇上除了一害,自己自然,也是可得到不少的賞賜,或許,可讓自己的官位更上一層,也猶未可知。即便她不是真正的兇手,那又如何?
現在這個女人這般怠慢的看著自己,他已經是被氣得不行了,將案拍狠狠的拍打了幾下,顯得異常的暴怒。
如果不是還想著她此刻還是晉王妃的身份,只怕,他早就已經下令酷刑伺候她一番了,也是省的讓他這樣多費口舌了。
可誰知道,柏酒柯竟是比他還要兇,直接站了起來,吼了回去:“本宮沒做過的事情,你讓本宮認什麼?莫不是堂堂的御史大人,還想要屈打成招不成?”
“你……”
御史被氣急,竟是不知該如何回,怒瞪了她片刻後,方道:“來人,將王妃帶下去,擇日在審。”
袁一鳴還是相信她的,自己對她好歹也可說是瞭解的,若說她會做那樣的事情,自己是怎麼也不信的。
可剛想要上前勸說的,卻被他怒瞪了一眼後,問道:“袁捕頭,怎麼,你是對本官有什麼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