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不讓我如願啊!”
魏馥自看著自己的丈夫一臉無奈的模樣,自己也已經知道了是自己方才太過偏激了,尤其是看到他皺著眉頭的模樣,心裡更是覺得難受。
心內想到這僵局是因誰而起,心中更是怨恨了幾分,咬牙道:“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那個災星,若不是因她方面一意孤行,何苦有今日擔憂?”
“從她嫁給晉王那時起,我們何曾過過幾日安生日子,如今還要因她亂入這宮廷鬥爭中。”
“真真是我們柏家的禍害。”
“好了,如今這事都已經是這樣了,就沒有必要再去追究這究竟是誰的過失了,便是繼續在追究下去,只怕也是沒有任何意義了。”
魏馥自被他這一句話一噎,心口猶如堵了一塊石頭,可卻是無可奈何,只能不悅的撇撇嘴。
“那,眼下我們應該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就真的必須是要在皇上和晉王這兩邊選一個嗎?”
魏馥自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道:“不如,我們去找太后,將翎羽還給太后,你看如何?”
柏峰搖了搖頭,道:“絕無可能,太后是不會同意的,算了,如今,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後再想辦法吧!”
“也只好如此了!”
從上次姚芊苡被自己教訓後,加上自己的下人並沒有將晉王找來,這幾日倒是安分了不少。
只是不過聽說,她的臉可是被自己傷的不輕,見了幾個醫師皆說是日後可能留下疤痕。
這幾日,可是沒少鬧騰,不過礙於邱焱一直在護著她,也是不好來找她的麻煩。
倒是讓她清淨了不少。
只是不過,自從那日後,自己就在也沒有見過邱焱那傢伙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忙些什麼。
至於 別人,自己早就吩咐過張嬤嬤和蓮兒,不管是什麼人來找自己,通通一概回絕不見。
於是,這幾日,月婉心來邀約她喝茶,被回絕,昨日,又是來邀約自己去遊園,又一次被拒了。
索性,這幾日,月太妃並不在府中,月婉心的身份自然也是不能強求她什麼。
這幾日,自己也是沒有閒著,一有時間自己便去找袁一鳴商量著這個案子該從何下手。
原本還是想著讓屈霈也跟著一起的,可從自己在大理寺回來後,那個丫頭,竟也是對自己閉門不見。
這幾日,雖說是暗查了以前被害的那些人,可仍舊是一無所獲。
這邱焱給自己的時間可真的是不多了,若是在找不出任何的證據出來的話,只怕,到時候,自己又要當這個冤死鬼了。
想想便感覺到頭疼。
白酒柯躺在院中,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正神遊著,手裡拿著這些 日子以來整理出來的線索。
她發現,這些人除了都是女孩以外,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似乎,這些人都是跟宮裡有點關係。
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都有兄弟姐妹在宮裡當差。
便是那唯一死掉的兩個男人,也是有兄弟在宮裡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