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過這次柏酒柯卻被袁一鳴護在了身後,道:“好了,公主殿下,你啊,就不要生氣了,王妃娘娘她是開玩笑的,公主殿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在生氣了。”
“對了,公主殿下,你是說,御史大人現在也進宮來了嗎?”
“可不是嗎?現在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連父皇都驚動了,御史他能不來嗎?”
“本公主現在過來,就是要帶你們過去的。”
柏酒柯從袁一鳴的身後探出頭,說道:“那還等什麼呀,那我們現在趕緊過去吧。”
靈犀點了點頭,一行人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只是在路上的時候還不忘用手打了一下柏酒柯。
她長這麼大,從來還沒有吃過誰的虧,自然也不會讓任何人佔了自己的便宜。
御史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看著周圍的擺設,怎麼看,也都是一個普通宮女的的房間,而且,他們都已經在這裡找了半天了,可除了那張認罪書,卻沒有找到作案的工具。
御史來到房間的正中央,看著懸掛在房樑上的白綾,還有倒在一旁的凳子,蹲下來摸了一下地上的血跡,還未乾。
而自己手上的那枝罌粟花,果不出所料,只要是用力摸花瓣,那顏色便會被擦掉,看來,這跟威脅自己的是同一個人。
“大人,還是找不到她作案的工具,這根本就無法知道她究竟是用什麼東西殺得人,還有,這現場還有一點很奇怪,這既然是要畏罪自殺,可為什麼在這裡會有血?”
“而且,仵作已經檢查過屍體了,也根本就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任何的傷口,也沒有中毒的跡象,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血,究竟是誰的?”
御史點點頭:“跟她住在一起的宮女找到了嗎?”
衙役道:“嬤嬤說,那個宮女從早上出去了就在也沒有回來過,也不知道究竟是去了哪裡,先如今,已經派出人去找了。”
失蹤?
血跡?
不知道究竟是為何,雖說,之前的時候柏酒柯已經是證實了自己是清白的,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一直都是覺得她就是那個所謂的罌粟花殺手。
便是今日這裡發生的事情,自己也是隱隱的覺得,就是跟她有關係的。
至於是為什麼,自己說不上來,單自己相信,感覺是不會錯的。
這個晉王妃可真的沒有大家所看到的那般簡單。
如今,她才剛入宮,便發生了兩起看似是模擬罌粟花殺手的案子,可自己知道,這不過是真的殺手還是假的殺手,都是她一手導演的。
至於她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自己也是想不通。
御史走到失蹤宮女芳兒的梳妝檯前,開啟上面的盒子,裡面的首飾還有一些碎銀子都還在,若是她真的是她真的是殺了人想要逃走的話,也不至於將這些錢帶走,還這般隨意的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