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別說是月太妃沒想到,便是月婉心也未曾想到她竟然會是這麼輕易的便已經認了錯。
一時間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再去懲罰她了。
“也罷,既然你也已經知道了你究竟是錯在了哪裡,那就去佛堂裡面跪著吧。”
“是。”
柏酒柯欠了欠身,直接走了下去。
月太妃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疑惑的說了句:“咦,你說她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乖了呢?”
“竟是這麼快就認錯了,這之前的時候,她也不這樣啊?”
同樣感覺到詫異的人還有月婉心,本來自己也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教訓一下她的,這一切,萬萬是讓自己沒有想到的,當真是讓自己感覺到很是意外。
“也許是因為嫂子她知道這個事情確實是她自己做錯了吧?”
只是不過,既然這一次是她自己自願跪的祠堂,那可真的是不能怪她了。
自己定當也是會好好的關照關照她的。
出了房門,張嬤嬤看著低著頭只顧著往前走的柏酒柯,似乎她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
怎麼感覺她好像都有心事,還是說,自己的主子又已經是變成了像之前那樣了,任由別人欺負?
好歹怎麼說她也是一個王妃,而且,何況,她徹夜未歸又不是為了出去胡來,而是幫別人破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怎麼說,沒有功勞也是有功勞吧?
怎麼這一回來,沒有收到獎賞也就算了,竟還要受到懲罰,這怎麼說的過去?
偏偏,自己的主子竟是不辯解,這...........
“娘娘,我們真的要去佛堂嗎?這.............其實,這個事情真的不能夠怪你的,況且,是公主殿下讓你進宮幫忙查案的,你怎麼都不跟太妃娘娘說清楚啊?”
“為什麼要讓她這樣懲罰你啊?這祠堂裡面那麼陰冷,你的身體...........”
柏酒柯見她還是一臉擔憂的模樣,自己也知道,她也是為自己打抱不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放心吧。”
從回來自己就覺得挺煩的,有些事情,自己明明就知道是不對,可偏偏,自己竟是一點也想不到。
這次,她將自己懲罰進祠堂,對自己來說,或許也算不上是壞事,至少,自己可以好好地靜靜,也許,自己真的可以想出這事究竟是哪裡不對。
是夜,柏酒柯跪在正中間看著面前的那些畫像,這裡掛著的所有的畫像,可都是歷代的皇上。
從左邊到右一直按照去世的時間順序排列好,這裡畢竟並不是皇宮,月太妃自然是不能夠將皇上的排位帶走,唯一能帶走的也就只有這些皇上的畫像了。
將他們陳列在王府東邊的院子裡面,將這裡設定成佛堂,除了平日裡,可方便月太妃在這裡禮佛以外,也可以讓她看著先皇的畫像以解相思之苦。
當然,像柏酒柯這樣做錯了事的王妃,自然也可被罰跪在這裡。
自己都已經跪了整整一天了,腿已經是有些發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