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芍藥村從未出現過這麼大的事情,村子裡向來民風比較淳樸,而發生這麼大的案子,令整個村的村民都感到不安。所以這個時候太多數村民都在串門,討論著兇殺案的案情跟自己的猜想。
村長帶著遊佳他們走訪著,由村長帶頭敲門,介紹,在村長大力配合之下,排查走訪非常順利,基本每戶人家都很好配合他們的工作。
在排查之下,很多人基本都不知道陳狗剩是在什麼地方,他的經濟來源又是從什麼地方得來。就連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男,他們也沒看見過,哪怕是有人見到過,沒有人敢上前去問。
在經過大半夜的排查,遊佳他們所得知的線索極少。他們也只好借宿在村長家裡,村長的兒子跟他們聊天,從他嘴裡得知陳狗剩曾經交過一個女朋友,不過他那個女朋友不是個很正經的人。
“我記得狗剩跟我炫耀過,他有一個女朋友。就在城裡。至於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也見過他帶回來過,我爸他也曉得這個事兒。”村長兒子抽著煙說道。
可能是芍藥村的空氣比較養人,這裡不管是老人,年輕人或者是小孩子都長的特別秀氣。畢竟在芍藥村這裡一直種植的都是一些中藥材之類,所以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懂得怎麼去保養自己的身體。
“那你有沒有見過陳狗剩帶過其他人來到你們村子裡?”楚河在一旁搭話問道。
只見村長的兒子思考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才回答楚河問題道:“對了,我在上個月從城裡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有點胖,穿的特別光鮮的男人來過我們這兒。那人身邊還帶著幾個人,本來那時我想跟狗剩打招呼的,看到那些人後,就沒敢。”
幾人聊了很久,村長的兒子就把遊佳兩人帶到一個房間裡讓他們休息,這會兒也已經很晚。生怕遊佳他們半夜會冷,就給他們拿來一些厚被子。畢竟他們這裡跟城裡不一樣,半夜睡覺難免會有點冷。
雞鳴聲響起,遊佳他們把房間門推開,深呼吸了一下,村長也正好起來看見他們,笑了笑。就領著他們去廁所那邊洗漱。
兩人跟村長道別後,來到陳狗剩家裡,遊佳跟楚河再次仔細翻找了一下,突然在角落裡聽見一聲響聲,好像有人摔倒的聲音,楚河立馬跑了過去,掏出槍指著角落大聲喊道:“jing察,什麼人。出來!!”
地上的人慢慢舉起雙手站了起來,臉色蒼白說道:“別,別開槍。”遊佳走了過去,把人給銬了起來。
楚河把槍收了回去別在腰間的槍袋裡,這才朝著對方走了過去,仔細打量對方後,楚河這才問道:“張娃子?怎麼是你?”
“我就是來看看,我啥都沒做,你們咋還銬上我了?”張娃子心想來這弄點錢來花花,誰知道這兩個jing察也會來這兒。
遊佳沒跟他多說什麼,就在角落裡找到一個金戒指還有一些零碎錢。
遊佳把東西拿了起來,嚴厲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破壞現場,說,這些東西從來得來的。”
張娃子看見東西被找了出來,嚇得滿頭大汗,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楚河把人押著,來到他們車上,遊佳坐在駕駛位上,把人一併帶了回去。剛回到去,就讓陳陽幫忙把人送到審訊室裡。
楚河拿著筆記本跟在遊佳身後進入審訊室,“姓名,年齡。”
“張稜,26”張娃子垂頭喪氣回答到。
楚河說道:“政策我在給你說一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實交代。”
張稜急忙道:“我老實交代,希望政府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機會。”
“重新做人,你犯了那麼大的事,你自己心裡沒數?”楚河怒道。
張稜一臉懵懂的樣子看著楚河,不解說道:“不是吧,jing官,我就是偷了點東西,難不成還能判我無期?”
楚河跟遊佳對視了一眼,張稜說的跟他們兩人預想的風馬牛不相及,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
遊佳問道:“那你為什麼破壞現場,不知道外面圍了jing戒線?具體偷了什麼,說說。”
“在你們押我回來的路上我都想好老實交代了,我在狗剩家裡偷了一個金戒指跟一些錢,還有在別的地方偷了幾輛腳踏車跟村子裡一些人家偷了幾十只家禽,都是一些雞鴨鵝之類的。”張稜說道。
“因為你們把狗剩家裡圍了起來,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些值錢的玩意兒,就想著進去瞅瞅。就在房間裡的床下邊兒找到一個金戒指跟一些零錢。沒想到就被你們逮著了。”張稜繼續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在我們抓住你的時候交代?”
“抓住了不是要拘留麼,所以就沒敢說。”
“你把鞋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