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坐在椅子上跟趙琦聊著天,說道:“沒事就好,以後不要這麼傻了。萬一你出事了,你家裡人怎麼辦?”
趙琦躺在床上笑了起來,可能是笑的太歡樂,扯到傷口,只見她皺了皺眉,嘴裡還:“嘶,”。
李琛見狀,立馬問道:“怎麼了?那裡疼?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李琛著急的神情,趙琦就在一旁拉著他的衣袖說道:“沒事兒,就是笑的的時候不小心扯到傷口。”
趙琦把李琛安撫下來,手裡還繼續扯著他的衣袖,突然把手收了回去,臉上有點透露出紅潤。
兩人聊了許久,因為李琛還需要回去繼續跟進工作,就跟趙琦約好出院的時候,等她好的差不多在請她吃飯道謝。
李琛坐在車上的時候,腦海裡還浮現出趙琦那羞澀的模樣。嘴角帶著微笑開車回到刑偵大隊,跟連英蘭身後繼續處理後續工作。
遊佳跟楚河在審訊室裡跟紀鋮僵持著,紀鋮一副極度不配合態度,總是說一些似是而非的事。始終不肯老實交代作案過程,就坐在那裡笑著看著他們。
最後門被開啟,連英蘭把紀鋮其中幾個手下的證詞遞給了遊佳,還在他耳邊說道:“這裡面有個人已經交代紀鋮就是把陳狗剩滅口的人,還有谷鵬飛也是紀鋮讓他幫忙送到房間裡。他當時還看見紀鋮遞給谷鵬飛的酒裡下了藥。”
遊佳點點頭,把門關上後,直接把證詞扔在桌上,看著紀鋮說道:“嘖,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辦法了?你手底下的兄弟已經全部交代完了。”
紀鋮臉上的笑容已經訊息,陰沉著一張臉盯著遊佳看,確認他所說的是不是真的。遊佳臉色不變就跟紀鋮對視著,他知道紀鋮這種人不會那麼輕易被撬開口,所以他剛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紀鋮低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既然你們那麼想知道,我就說給你們聽。反正我都沒指望過你們會放過我,嘖。”
紀鋮臉上笑容不減,開口說道:“是,陳狗剩確實是我讓人滅的口,誰讓他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呢?至於谷鵬飛,我本來不打算弄死他的,只不過是手底下的人把我的意思誤會了。嘖…我還沒享受夠呢,不過這小子也不老實,居然敢偷偷收集我的罪行,如果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這事呢。現在我覺得他死的太對了。”
紀鋮的一言一語無不在挑戰楚河跟遊佳的神經,兩人的臉上的憤怒越積越多,楚河握著筆的手死死捏著,人命在紀鋮眼裡就跟螻蟻一般,讓人恨不得直接打死他。
紀鋮還在得意洋洋的講述著,他玩弄多少人,私底下把人都販賣到什麼地方。中途還有一些人試圖逃走,都被他們這些人抓回來,然後當著那些人跟前把人折磨致死。
遊佳忍著怒火的聲音開口說道:“如果你的孩子遭遇了這些,你會不會還是現在這幅態度?”
紀鋮一聽,愣住了,接著笑道:“嘖,那個兔崽子我早就不稀罕了。不然當初我就不會讓他跟他母親,他又不跟我姓,所以…”紀鋮聳聳肩,不在乎的樣子徹底惹怒了楚河。
楚河站了起來怒吼道:“你還是不是人。啊…陳狗剩跟谷鵬飛的年齡在你這都可以當兒子,你怎麼下的了手,啊!!”
楚河說完之後直接離開審訊室,把門重重一甩,“砰!!”門外面的楚河努力平復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只見他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可見他被紀鋮所說的一切給氣的不輕。
紀鋮坐在位置上看著遊佳,開口說道:“jing官,看來你的同事也不過如此。嘖…就這麼點事兒。都能那麼生氣,難怪你們這一輩子都賺不了什麼錢。”
遊佳面無表情開口說道:“你們賺的這些喪盡天良的錢,誰願意要。你就等著法院怎麼制裁你吧,你以為你不提供幕後黑手,我們就不找到?你們也太小瞧我們人民jing察了。”
遊佳走出審訊室,讓人把紀鋮進行收押。遊佳手裡拿著東西都被他捏的快要變形,陰沉神情來到自己座位上坐著,死死盯著自己的電腦。
這次案件中還有一個女jing受傷,如果不是搶救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張海川把在酒吧裡的監控都搬了回來檢視,這裡面的內容讓所有人看見都忍不住想撕了紀鋮這夥人,居然還有人在這裡當著一些孩子面做一些不雅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