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一臉嚴肅點了點頭,來不及休息,就急匆匆的出發去閩西監獄的路上。
在辦公室裡的遊佳轉頭看向楚河說道:“在鈔票上有沒有發現血跡?”
楚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遊佳看著楚河又問了一個問題:“假如你是兇手的話,你會選擇在什麼時候下手殺害死者的?”
“當然是在車子停下之後,在司機找錢的時候下手。”
“為什麼?”
“因為那個時候司機的注意力都在錢的上面,不會jing惕和注意到乘客要做什麼。”
遊佳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對了,一個罪犯在犯罪的時候,你說的那個就是最佳選擇。”
“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楚河看著遊佳,他終於弄明白遊佳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樣,殺害八名死者的人很有可能不會時鮑大楚。”
一般的罪犯在犯罪的時候,尤其是在實施搶劫死者的時候,一般都會選擇多人作案,一來是為了安全起見,二來是為了成功的搶到錢,一般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在司機把車子開到指定位置之後,在停下來的時候在實施搶劫。
因為這個時候,司機的注意力和jing惕性都會放鬆,基本都會集中在錢財上面,如果在個時候,歹徒出手殺害司機的話,那麼在他給司機的錢上面多多少少都會沾上血跡,如果只是其中一個或者兩個沒有沾到的話還說的過去,可是,八個司機的鈔票上面都沒沾到血跡,這就說不過去了。
另外一點就是,如果鮑大楚真的是殺人兇手的話,那麼他把司機騙到指定地點之後,完全沒必要把錢,而且還是在不戴手套的情況下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在現場。
如果鮑大楚不是腦子有問題的話,那麼就說一個問題,有一個人在鮑大楚付錢下車之後,偷偷的上了車,趁著司機不備,用殘忍的手段殺害了被害人。那麼這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和鮑大楚是什麼關係,是同夥還是仇人?
這些問題,都需要遊佳他們找到鮑大楚,只有透過他才能知道真相,而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時間找到鮑大楚,從他的身上開啟所有的突破口。
這一天,遊佳他們所有人都在辦公室裡度過,在離遊佳居住不遠的地方,那間常年被黑暗籠罩的房間裡,此刻空無一人,房間裡面空蕩蕩的,原名放在客廳中間的沙發等東西早已經消失不見,在陽臺上的望遠鏡也消失不見了,房間裡除了一張照片被一把沾滿血跡的匕首釘在之外,上面還掛滿了連英蘭本人所有的資料。
匕首鋒利的刀鋒刺破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遊佳,而連英蘭的照片也被刀尖深深的紮在牆壁裡面。
當天空那道閃電透過被掀起了一角的窗簾的時候,在兩張照片下面,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拿著一支沾滿鮮紅顏料的筆在照片下方的牆壁上寫著什麼東西。
7·19這個數字後面還畫了一個大大X,這個人背對著陽臺,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道它是男是女,當閃電劃破天空,照亮房間的時候,把它的身影投影在牆壁上,把那排用鮮紅顏料筆記錄的字跡照的愈發猩紅起來。
它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微笑,隨手丟掉手中的顏料筆,後退了幾步,看著面前的牆壁,它的嘴角愈發濃郁,它看了很久,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小子,不知道你心愛的女人死了之後,會不會變得跟我一樣呢,我真的越來越期待了,看來是時候給你送上一份大禮了,哈哈哈....”
最後,它十分神經質的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伴隨著轟隆隆的悶雷聲響徹真格房間裡,笑聲十分刺耳,尖銳,猶如一個瘋子一般。
到了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遊佳他們再次接到報jing電話,說是在解放路發現一輛計程車停靠在路邊,車內發現了死人。
遊佳在接到報jing電話之後,就立即趕到現場,和前幾起案件一樣,遇害者坐在駕駛座上,咽喉被人切開,一刀斃命,車內的方向盤上,座椅上還有擋風玻璃都是死者臨死前噴濺出來的鮮血,現場財物並沒有丟失。
但是經過遊佳他們檢查,發現在車內有搏鬥過的痕跡,因為計程車的後排座十分的凌亂,後排座椅上的墊子都被認為撕破了,而且,車右邊的擋風玻璃出現了一道清晰的裂紋,在右車窗的玻璃上還沾有幾點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