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美姬優雅的點燃一支菸喂到他嘴裡,嬌笑道:“主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那老東西裝修用的材料都很實,隔音效果很好,他要是真聽見了的話,早就衝下來跟你拼命了。”
“說起來他還行嗎?”青山秀信吐出一口煙霧,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橋本美姬撇撇嘴,“早就已經不行了,現在除了能用來撒尿外,也就起個裝飾作用,為此他還一直覺得有愧於我呢,所以才對我越來越好。”
老夫少妻就容易有這樣的窘境。
老妻少夫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瀧澤院長這都是為國事操勞才力不從心啊,以後床事方面就由我來代勞了,讓他能安心治國,也算我為國家做貢獻。”青山太君覺悟一如既往的高,勇於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
“哐!”
就在此時樓上響起關門聲。
橋本美姬和瀧澤千語瞬間從青山秀信懷裡起身,坐得離他遠了一些。
“實在不好意思啊青山君,忙了點工作上的事,把你這個客人給晾在下面。”瀧澤司空從樓上下來,面帶歉意的說道,接著吸了吸鼻子皺著起眉頭,“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兒?”
瀧澤千語還是年輕,聽見這話瞬間緊是張起來,身體僵直,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夾緊,力求做到滴水不漏。
青山秀信也提心吊膽,畢竟男人都對這種味道很熟悉,而且很敏感。
“哪有什麼味兒啊,要有的話我們早聞到了,夫,你啊快點坐下休息休息吧。”橋本美姬倒是一臉從容不迫,她笑盈盈的起身,撒嬌似摟住瀧澤司空的胳膊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
瀧澤司空落座,目光落在她那雙纖細的小腿上,“美姬啊,你襪子怎麼壞了?我記得先前都還好好的。”
“還不是剛剛去洗手間的時候被颳了一下。”橋本美姬低頭看了看被扯壞的絲襪,面色如常的撇嘴抱怨。
瀧澤司空安連忙慰道:“人沒受傷就行,襪子壞了重買就是,你這雙美腿要是刮壞了,那才讓人心疼。”
話音落下,他扭過頭笑呵呵的看向青山秀信,“青山君,你說是吧?”
“啊!”青山秀信一個激靈,還以為他看出了什麼,但隨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笑道:“嗨!畢竟橋本法官美得似美玉雕琢,沒有一絲瑕疵,腿上留疤的話,誰都會感到遺憾的。”
對方要是真看出什麼,那早就是怒不可遏了,態度哪還會如此和善。
自己完全是心虛,自己嚇自己。
“哈哈哈哈,如玉,沒錯,美姬就像玉人,她身上更白,可惜青山君無福一觀咯。”瀧澤司空眉飛色舞的哈哈大笑,炫耀起自己妻子的美貌。
橋本美姬故作羞惱,紅著臉氣呼呼的說道:“夫,你胡說什麼呢,人家是你的妻子,當然只有你能看。”
“好了好了,別生氣,我也就說說嘛。”瀧澤司空寵溺的安撫著她。
“瀧澤院長,橋本法官,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行告辭。”青山秀信看了看手錶起身。
瀧澤司空連忙起身相送,“我這剛忙完,還準備跟你長談呢,不過今天確實也晚了,那就下次吧,總之青山君請務必一定常來我家做客啊!”
“嗨!這是我的榮幸!我一定會常來!”青山秀信真心實意的答道。
瀧澤司空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青山秀信總感覺這老登怪怪的。
不會是對女人不行了,就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了吧,他心底一陣惡寒。
……………………………
“青山秀信!出來!滾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還沒把青山秀信叫醒呢,一道尖銳的女音就穿透實木製的木門攪了青山秀信的清夢。
“青山秀信!你給我滾出來啊!”
“八嘎呀路!哪個該死的傢伙那麼沒有素質!”放假,好不容易想睡個懶覺都不行,青山秀信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穿著睡衣氣沖沖的下樓。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叫青山秀信出來見我,青山秀信滾出來!”
等青山秀信看見客廳裡那個正被保鏢往外拖的女人後,頓時愣住了。
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