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源喊了兩聲也不見醒,只能用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這招確實管用,秦衫衣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到來的人是紀源的時候,剛才受到驚嚇的那顆心臟才開始回到了原位。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秦衫衣一邊用手輕輕的撫著胸口,一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紀源和秦衫衣的交集並不算多,所以也沒有打算繼續在這裡和秦衫衣繼續耍嘴皮子下去。
“秦編劇,蕭總叫你去趟辦公室。”
紀源公事公辦的模樣就彷彿是一個小老頭兒,嚴肅而又認真。
這讓秦衫衣忍不住就想要逗逗他,“紀源秘書,你結婚了嗎?”
秦衫衣和紀源肩並肩走著,個頭竟然和紀源差不多。
雖然秦衫衣穿著高跟鞋,但是這個高度在女孩子中真的算是可以的了。
紀源不知道為什麼秦衫衣要這麼問自己,但是仍舊是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還沒有。”
紀源在整個華辰娛樂公司中算是職位比較高的,一般公司的人都會尊稱他一聲何秘書,至於那些和紀源職位差不多,或者說是自己的上司,都會直接稱呼紀源的名字。
可從來沒有人像秦衫衣這樣稱呼過紀源為紀源秘書。
“那紀源秘書也一定沒有女朋友吧。”秦衫衣雖然用的是問話的形式,但是卻用的是‘一定’。
這讓紀源的心裡有些挫敗,難道自己真的就像長得沒有物件的樣子嗎?
雖然事實是自己確實是沒有物件。
看到紀源沒有回答,並且臉都開始紅了,秦衫衣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紀源秘書,光這個問題,你就害羞了,你該不會還是小雛男吧。”
紀源的臉瞬間就燒到了脖子,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調笑自己。
看著紀源已經燒起來的臉和脖子,秦衫衣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秦衫衣剛想要繼續說話,卻被紀源打斷了。
紀源很害怕這個女人嘴裡再蹦出什麼大言不慚的話來,便趕緊找了一個其他的話題岔開了。
“秦編劇,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紀源沒有說明白,但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直白的,大家都懂就可以了。
“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件事情又和我沒有關係。”秦衫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紀源實在是有些看不透,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那樣說。
明明全公司的人都可以作證,當時確實是他們兩個在熱水機旁邊,並沒有其他人,難道蘇纖纖會用熱水往自己身上倒,就為了陷害秦衫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蘇纖纖也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秦衫衣的定力也太好了。
一路上,任憑秦衫衣再說什麼,紀源就是不再開口,即便秦衫衣說一些顏色笑話。
明明就一點點的路,紀源硬是走的額頭都有汗珠冒了出來,這絕對是他走過最長的路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開啟門的時候,蘇纖纖正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哭的紅紅的,就彷彿是一個紅眼睛的兔子一樣。
看起來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招人戀愛,更別說蕭景寒和蘇纖纖本來的關係就是情侶關係。
這下這個秦衫衣再怎麼嘴硬,恐怕都要玩完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蕭景寒坐在一旁的一個椅子上,臉色陰沉,能看的出來心情很不好。
紀源記得自己報告完景翊的事情後,蕭景寒的表情好像就是這樣的,好像又不是……
聽到蕭景寒已經開始審問秦衫衣了,紀源便很識相的朝著門外走去。
只是才剛挪動了一步,蕭景寒便叫住了紀源,“你留下。”
蘇纖纖和秦衫衣的事情一般都是紀源幫著處理的,從來不會鬧到蕭景寒的跟前來。
可是這一次與之前都完全不一樣,要不是蘇纖纖受傷的話,兩個人起了爭執的話,最多還是紀源處理。
所以紀源見這兩個女人真的是頭大了一圈。
這一次,終於輪到蕭景寒親自出馬了,這又將紀源留了下來,紀源不禁有些感嘆自己的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