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衫衣也提供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也說了自己的理由。
可是蕭景寒就是打心裡認定了這件事情肯定是和景翊有關係,那就是和秦衫衣有關係,絕對不可能是蘇纖纖。
聽到紀源的說法之後,蕭景寒便決定去見見秦衫衣,當面將她的偽裝全部都揭露,看她還能說出什麼來。
蕭景寒走到專門為了調查這件事臨時成立的一個小的辦案現場,也就是另外一個獨立的辦公室。
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還在吵得不可開交,在見到蕭景寒的瞬間就都閉上了嘴。
“蕭大……蕭總……”蘇纖纖說著就又要開始哭了。
自從上次那一招在溫致遠那裡生效了以後,溫致遠整個人都對自己很好,特別的好,即便是自己偶爾犯了什麼錯,只要用上這一招,對方馬上就會變得和藹可親起來,也不會兇自己了。
看著蘇纖纖這神一般的演技,秦衫衣突然覺得蘇纖纖的出路應該放在演員上,而不是在這裡待著做一個秘書。
這個想法是秦衫衣打心底裡去想的,沒有任何調侃的意思。
“秦衫衣是吧。”蕭景寒只看了一眼蘇纖纖,眼光甚至是懶得給秦衫衣分上一分。
秦衫衣當即便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真的也很想要學一學這個蘇纖纖的模樣,原來蕭景寒喜歡的是這種我見猶憐型別的。
只是自己這性格,當即笑出來還差不多,苦情戲實在是不適合自己。
“蕭總,你都不看人家一眼,人家真的很傷心呢。”秦衫衣用一種能膩死人的聲音捏著嗓子似的說道。
在場的人,除了蕭景寒本人,其他兩個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怎麼會有這麼嗲的人。
並且看那眼神,還有身段,明顯的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樣。
蘇纖纖知道在比較這一方面的話,自己還是相當的不行的。
“你好好說話,蕭大哥最討厭你這種說話捏著嗓子的女人。”蘇纖纖當下就忍不下去了,出言挑釁到。
每次只要蘇纖纖一接招,這場架沒有半個小時,是完不了的。
紀源就是想要看看,蕭景寒會怎麼處理這兩個人的吵架,反正每一次,他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哦?蕭總真的很討厭我嗎?那人家會傷心的呢。”秦衫衣說著便用手揉了揉眼睛,實在是矯揉做作的很。
“我問你的話,照常回答,其餘人不要再說話了,問到誰誰說。”
蕭景寒這一句一出,果然蘇纖纖便不再說話了,只等著秦衫衣回答蕭景寒的問題。
秦衫衣看著蕭景寒的眼神更加的痴迷了,這個男人也太帥了,不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說話做事,舉手投足都透露著一種王者風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秦小姐你是有工作的,在國外一家公司內做編劇,至於什麼公司就不用我說了吧,現在還算是任職期間的。”
蕭景寒沒有等秦衫衣回答她是或者不是,便直接將自己調查的結果說了出來。
明明在國外的某知名公司已經擔任編劇了,不說華辰娛樂給的福利待遇有多麼的好,那邊也絕對不會差。
為什麼秦衫衣會在那邊還沒有辭職的情況下,就直接來了這邊上班。
“蕭總真的是對我好關心啊,竟然還找人調查我,如果真的對我有意思的話,不如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談吶。”
秦衫衣說著便又給蕭景寒拋了一個媚眼。
這個女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境地到底是什麼,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秦小姐,不如你說說你來我們公司到底是受什麼人指示的,目的是什麼,只要你能說清楚了,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蕭景寒無視了秦衫衣話裡曖昧的話,可是坐在一旁的蘇纖纖卻是一點都不能忍受。
要不是蕭景寒在旁邊,要不是剛才說了不允許她說話的,她一定要罵死這個狐狸精,竟然當著她的面勾搭屬於她的蕭大哥。
果然和景翊是一丘之貉,都是貪圖蕭大哥的樣貌還有錢財,可是蕭大哥的心裡只有她蘇纖纖一個。
想到蕭景寒對待眾人和對自己不同的態度時,想到蕭景寒在自己的婚禮上,為了自己竟然拋下了新娘和所有的客人時,蘇纖纖就覺得心裡很開心。
她很想將這些都拿出來,摔在秦衫衣的臉上,讓這個狐媚子看看,秦衫衣是不可能鬥得過自己的。
可是現在蕭景寒讓自己沉默,自己只能保持沉默,除了眼神送出去的一把把刀子之外,再別無其他。
秦衫衣知道蘇纖纖的心裡彷彿要冒火一樣,但是她為了扮演乖乖女的角色,只能任由自己隨意勾搭蕭景寒,除了給自己遞出去眼刀子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當下便有了一個好的主意,肯定能氣死蘇纖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