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左求救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喝一旁的於智宸,他們兩個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他看著臉通紅的蕭景寒,不解的說道。
“這傢伙喝景翊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副德行了。”
“我給景翊大嫂電話,讓她過來一趟好了,解鈴還須繫鈴人。”
相右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眼下只能趕緊的讓景翊過來了,可是相右打了好幾遍景翊的電話,都沒有打通,他放下了手機搖了搖頭,相左見狀,就知道今天景翊一定不會過來了。
“停機了,打不通,算了,還是先帶他回去吧。”
“景翊,你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連告別都沒有說一聲就走了。”蕭景寒小聲的嘀咕著,相左聞言,心裡咯噔了一下,怪不得蕭景寒這麼難過,最近這兩天總是買醉,原來景翊走了,得知此事的他也有些難以置信,畢竟景翊有多麼在乎蕭景寒,他們這些局外人看的一清二楚。
紐西蘭
景翊從搶救室被推出來的時候,臉上毫無血色,冷如佩就好像是丟了魂一樣,緊緊的攥住了景翊的胳膊,著急的看著醫生。
這時,景翊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強牽扯出了一抹笑容,衝著他們笑了笑,示意他們自己沒事。
“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病人的情況只能是穩定住了,孩子抱住了,只不過病人的身體太虛弱了,再加上動了胎氣,出現了先兆性流產,必須要住院保胎,同時也要保持一個愉悅的心情。”
醫生用著蹩腳的漢語跟大家說著,冷如佩和秦凱聞言都是深深的鬆了口氣,還好景翊和肚子裡的寶寶都沒有事。
景翊最近這段時間因為三月的事情著急上火,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在加上和蕭景寒的感情坎坷,她的心理壓力非常大。
時常一個人在深夜裡偷偷的哭泣,所有的事情和壓力玩,宛如一座大山一樣,重重地壓在了景翊的肩膀上,但是她不得不堅強,畢竟沒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為了讓景翊開心冷如佩專門託人,把景翊也安排進了三月的病房裡,這樣每天都看著三月景翊也會放心些,她轉進了普通病房之後就睡著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這是這些天以來,景翊睡的最好的一個覺了,睡得很踏實。
在國內的石喬,得知了景翊的事情之後,吵著鬧著要去紐西蘭,但是卻被冷如佩給攔了下來,
冷如佩那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好像是有一種特別的魔咒一樣,石喬聞言乖巧的答應了下來。
“景翊已經脫離危險了,孩子也沒事,你就放心的在國內待著吧,把你的戲拍完了之後再過來也不遲。”
“祖宗啊,你快躺下,你現在需要休息。”
景翊猛的睜開了眼睛,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由於動作實在是太大了,牽扯到了手上的輸液針,一股強烈的疼痛從手上傳來,秦凱察覺到了以後。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景翊就好好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回過神來了以後,他起身快步的走了過去,他一臉緊張讓景翊心頭一驚。
景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一臉著急的看著秦凱,淚水不停的在眼睛裡打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