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是這樣,她真想問問她,難道就不能有點新意嗎?
她剛說完秦湘就冷笑了一聲,不耐煩的說道:“這次又是誰呀!”
韓雲霄本來還面無表情,聽到秦湘略帶調侃的語氣之後,嘴角微微上揚。
他當然不相信秦湘會做這樣的事。
“表哥,我可是有證據的!不信你問問她,她是不是去榮樂餐館吃過好幾次茶!我嫂子家鄰居看到她喝了茶之後,和一名男子勾勾搭搭的!”
韓茜茜說著,看了眼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的乾瘦老太太。
老太太叫廖臘梅,見韓茜茜暗示,立刻衝著秦湘啐了一口:“我那天親眼所見,秦湘和一個男人靠的十分近,真真不知羞恥!”
“我的確去那家餐館吃過東西,也和餐館之中的食客聊過天,但這能說明什麼呢?韓茜茜你不也常和村子裡許多年紀相似的小夥子說話嗎?”
榮樂餐館是個不錯的地方,秦湘多次去那吃過茶點,原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卻不曾想自己竟被跟蹤了!
“那怎麼能一樣?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可不像你整日想要攀高枝,和那些富戶走的那麼近,分明是嫌棄我表哥,想要攀那些富戶。”韓茜茜鄙視道。
“廖嬸子,你確定那人是我大嫂嗎?我大嫂可是很賢惠的,平日裡將家裡打理的很好,還很會賺銀子。”
這時白翠兒突然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她這話明著是詢問乾瘦老太太的,實際上是在提醒眾人,秦湘做的炸雞生意。
果然她話音剛落,屋中幾個之前沒吭聲的族老臉上都閃過一絲妒嫉。
炸雞的生意有多賺銀子,看如今韓雲霄家的房子就清楚了。
之前韓雲霄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如今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這還不多虧了這份營生,這營生要是自家的該多好!
韓三太爺家中條件最差,因此看秦湘愈發不順眼,冷聲道:“大郎家的,你這都讓人逮了個現行,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這話幾乎是給秦湘定罪了,直言秦湘和其他男子幽會,還被人瞧見了。
“三太爺真是客氣,她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自當拉去浸豬籠,免得以後有人效仿她,給咱們族裡抹黑!”不等秦湘開口,韓茜茜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喊道。
“表妹,事情還沒有定論,你不要信口胡說!”
韓雲霄原本鐵青的臉,在聽到浸豬籠這三個字時,瞬間繃不住了,冷聲呵斥道。
“表哥,她哪裡好,值得你這麼對她?她明明揹著你偷漢子!”韓茜茜急了,她好不容易才抓到秦湘的把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這件事。
“韓茜茜,你鬧夠了沒有?”被這麼找茬,秦湘也有些不耐了:“餐館那種地方人來人往的,我不過和人說了幾句話而已,怎麼到你口中就成這樣了?那是不是所有和你接觸過的男子,都跟你有染?”
“你!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既然不肯承認那好!”
韓茜茜轉身對著族老們說道:“各位族老,秦湘好歹也是我的表嫂,我如不是證據確鑿,又怎麼寧會汙衊她?”
說完她就轉頭看向廖嬸子,廖嬸子點了下頭,從口袋中小心的拿出一支桃木簪子,開口道:
“老婆子我站在巷子口,就聽秦湘對一名男子大聲抱怨,說‘韓大郎就是個窮鬼,連件像樣的東西都不曾送過我,好容易送根簪子,竟還是木頭雕的,當真是寒酸。’
說完她便將簪子丟到了地上。那男子還安慰她,說讓她等些日子,就給她買根金腰鏈繫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