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來,慢來……白大俠,我確實是有話要說。只是我想說的是,你先前曾說過,如果我有毀壞補缺丹的能力,就請我自便,是也不是?”
“……不,不錯,我是這樣說的,那又怎麼樣?因為我根本不認為你這小子有毀掉補缺丹的能力。”白寒松看了看周圍的人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可是他剛說完,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這小子向來詭異的很,銀禁盒被他吞下去後都能自動解封,說不好補缺丹還真的被這小子給毀掉了。
雖然白寒松不知道其中具體的詳情如何,但是他看著車無憂的眼神,這種不妙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了……難道這小子故意這麼問,其目的就是想坑老子?
“白大俠果然是信人也,既如此,那我就直說了。”車無憂看著白寒松露出了十分忠厚的表情,“在我毀壞補缺丹之前,白大俠你還說過,如果我想毀掉補缺丹,就請自便,你們天山劍宗是不會攔我半分的。
而且你還說即使我交出補缺丹,也是死罪難逃的。其實你這麼說的目的是想暗示我,讓我不要交出補缺丹,並且想法毀掉它,是也不是?”
車無憂見新出現的一行人也似乎是為補缺丹而來,而天山劍宗的幾人又對這一行人十分的忌憚,他不由的加了一把火,燒吧,燒死你們。
“簡直是放屁,放屁,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交出補缺丹還是死罪了?我什麼時候暗示過你,讓你不要交出補缺丹並且還毀掉它了?”白寒松見李慕秋眼神冰冷的盯上了自己,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這小乞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本來就知道這小乞丐狡猾,卻不想他竟這麼狡猾。
白寒松不由有些後悔,不應該跳出來做這出頭鳥啊。自己這不是平白無故幫謝長風承擔了李慕秋的怒火麼?
“白大俠,你可要實話實說啊,在場的眾人可都聽見了你的話的……那好,既然你說不是你說的,那到底是誰說的啊?”車無憂看了看周圍的眾人,那意思是我的證人很多,你可別想抵賴啊。
“……額,這句話明明、明明是謝長風謝長老說的,你怎麼說我說的呢?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並且想也沒有這麼想過。”白寒松猶豫了一下道。他這句話明著是對著車無憂說的,但是他卻看向了李慕秋,很顯然他是在向李慕秋解釋。
“哦?你的意思是謝長老暗示我不要交出補缺丹,並且還暗示我毀掉它?”
車無憂十分驚訝的道,“難怪你們天山劍宗屢屢激我、氣我、辱我、罵我,其實你們的目的根本就是想毀掉補缺丹,是也不是?難怪我一個煉氣境界的小孩子,也能從你們這些大高手的手中搶到補缺丹,並且還吞進了肚子中,原來一切都是你們的精心安排啊。”
“我,我沒有……都是謝長老……”看著李慕秋驀然黑下來的臉色,白寒松心驚肉跳。
“唉,只是可惜我年少無知,豁出性命不要毀了補缺丹,卻原來落進了你們的圈套之中……我實在是蠢,我實在是蠢啊,我怎麼早就沒有想到呢?”車無憂忍不住責怪起了自己。
“這孩子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說銀禁盒怎麼會自動破解了呢,原來都是你們天山劍宗搞的鬼……謝長風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李慕秋看著車無憂忠厚老實的面相,不自覺就信了幾成,這時他見天山劍宗的都啞口無言,忍不住又信了幾成……
謝長風驚怒交加,他一直在想法維護白寒松的顏面,卻不想白寒松竟然說都是他。本來他還想天山劍宗的幾人擰成一股繩,好生應付青池劍宗的怒火,畢竟補缺丹就是在他們面前不見了的,青池劍宗有些怒火也是正常的。
可是這個白寒松竟然率先咬向了自己,他竟然說一切都是自己,這簡直是個混帳東西,簡直就是豈有此理……那好,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
“李掌教,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了。不錯,的確是白寒松暗示這孩子把補缺丹給毀了的。”謝長風看了白寒松一眼道,“白寒松,這本來是天山劍宗的家醜,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李掌教既然見問,那我也實話實說了。”
“謝長老,你可不要亂說啊,我什麼時候暗示過這孩子了。明明是你說,他攜帶補缺丹私逃就是死罪,不管交出或者不交出他都是要死的。你想你這麼說,他還會把補缺丹乖乖的交出來麼?如果是我,寧可毀掉,也是不會交出來的……你說你這不是暗示是什麼,你怎麼反說暗示的人是我呢?”
白寒松也豁出去了,既然謝長風這老匹夫都說暗示毀掉補缺丹的人是自己,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和他客氣了。
“白寒松,你竟敢胡亂攀咬老夫,那老夫問你,補缺丹一直都好好的攜帶在你的身上,怎麼會落到了這孩子的手裡呢?你堂堂一個道墟境界的大高手,總不會是被一個煉氣境界的小孩子給打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