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牧、黃忠、句扶率兵返回時,傅僉、雷銅、潘鳳三人,早已帶著兵士,將戰場清理乾淨,眾人正等候著李牧。
李牧跳下赤龍,闊步來到眾人跟前。橋遠連忙迎上前來,朝著李牧施了一禮,又是單膝及地,施禮拜謝道:“李君侯救命之恩!橋家沒齒難忘!”
“分當所為的事,又何談感謝!”
李牧雙手扶起橋遠,一臉肅穆的鄭重道:“遠山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橋遠站起身來,側了側身子,指著身後的一人,介紹道:“李君侯!這是家父。”
其實,李牧早就注意到了這位老者,這人與蔡邕年歲相近,氣質甚為儒雅,面相甚是慈善!
“晚輩李牧,見過橋公!”
還不等橋公上前施禮,李牧跨步向前兩步,朝著橋公施了一禮,朗聲說道:“皆因晚輩考慮不周,致使橋公、橋家人受了這莫大的劫難。晚輩心下有愧,還望橋公見諒!”
早在李牧和橋遠說話時,橋公便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年輕人。李牧那丰神俊朗的樣貌、身處上位者所特有的氣勢,早已讓橋公欣喜不已!
“李君侯莫要自責!”
橋公又見李牧這般折節下士、平易近人,心下愈的喜愛。橋公心下嘖嘖稱讚,當即回了一禮,一臉笑意的朗聲說道:“若非李君侯神兵天降,婉兒、霜兒恐要被賊人所辱!老朽代橋家老老少少,多謝李君侯救命之恩!”
“橋公言重了!”
李牧又施了一禮,一臉肅穆的鄭重道:“往後,李家與橋家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好在是有驚無險、虛驚一場!如若不然,晚輩恐是要愧疚一生!”
橋公回了一禮,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
……
此時,李牧右手邊不遠處的馬車裡,一雙充滿愛意的目光,透過馬車窗簾的縫隙,正一瞬不瞬的緊鎖著李牧。
“妹妹!你都看了好一會了,讓姐姐也瞧瞧!”
眼見著橋霜痴痴的盯著窗外,橋婉再也矜持不下去了。橋婉輕輕地拉了一把橋霜,細聲細氣的柔聲說道。
“哇……姐姐!你怎麼沒了淑女模樣!”
橋霜放下窗簾,一雙靈動的大眼中,盡是狡黠。橋霜一臉笑意的打量著橋婉,嬌笑著說道:“是不是想你家夫君了?咦……姐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姐姐才沒有想他呢……”
橋霜話音剛落,橋婉當即伸手摸了摸已是霞飛雙頰的臉蛋,嬌嗔道:“那也是妹妹的夫君!”
橋霜又看了眼窗外,隨即看著橋婉,一臉笑意的說道:“既然……姐姐一點都不想夫君,那還有什麼好看的?哇……夫君生的可真俊!其他人與夫君相比,都要自慚形穢了!”
“好妹妹!是姐姐口不對心了!”
聽了橋霜的話,橋婉再也按捺不住心下的好奇,一臉嬌羞的柔聲說道:“就讓姐姐看一眼嘛……”
“看吧……看吧!”
橋霜掩唇痴痴的笑著,隨即側了側身子,一臉笑意的打趣道:“姐姐看了之後,保準心下甜的膩,睡覺的時候……估計都要笑醒來!”
橋婉睨了一眼橋霜,隨即伸出一隻玉手,輕輕地掀起窗簾的一角,偷眼看向窗外!
就在這時,李牧轉頭看了過來,橋婉連忙放下窗簾,伸手捂著胸口。橋婉心下小鹿亂撞,直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嚨了。
“姐姐……怎麼了?”
橋霜一臉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