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聽荊冉月說,封四月可能至今都不知對方竟然還在自己生產時做了那樣的事。
不過幸虧是被君硯寒給捉住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平生就最怕在湯水裡喝出蟲子什麼的,要是在生產時突然喝到那麼一個東西,那不僅是孩子有危險,她也可能一起被送走。
想到這兒,封四月不由走得更快了一些。
“姐姐小心些,這裡的路不好走。”荊冉月在一旁提醒說。
封四月憤憤咬牙,“本宮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她要爭寵日後機會還多得是,不成想她竟想要了本宮和太子的命!”
胡美人當時也只是被移了宮,並沒有被奪了妃位或打入冷宮,日後還有承寵的機會,她也沒再去追究,對方卻想要了她的命?
封四月慶幸自己命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想著她腳下又不由加快了一些,很快她和荊冉月就帶著一眾宮人來到梅芳軒。
因為君仇欣的降生,大家都沉浸在喜悅之中,似乎忘記了被軟禁在此處的胡美人。
梅芳軒的確是偏僻了些,不過四周都栽種著梅樹。就是如今不是梅花開放的時節,為了不讓樹枝光禿禿地難看,宮人們便綁了假花在上頭。
遠遠一看,也是一番優勝景緻。
不過如今封四月無暇欣賞,帶著人進了梅芳軒。整個宮院除了一個在門口打盹的老婦,就不見其他人伺候。
“伺候的人呢?”封四月巡了一圈問。
那老婦像是沒聽到一般,還在打盹。只是一旁的安安辨認了一下,後說:“娘娘,這位是御膳房的,不過她耳朵早就聽不見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子裡頭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呼聲。
荊冉月和封四月對視一眼,讓手邊宮女忙推了門進去看。那老婦也被驚醒,看到面前兩位貴人頓時驚慌,面上一下沒了血色。
她忙跪下磕頭,嘴裡咿咿呀呀的支吾著,想必也是說不出話來。
沒一會兒,進屋子的安安和惠兒走了出來,身後的婆子還押了一男一女,女的自然就是那胡美人。且不說二人衣不蔽體,就上頭那曖昧痕跡眾人也明白方才二人在做什麼。
弄死自己不成就又赤裸裸地給君硯寒帶顏色帽子?
實在欺人太甚!
胡美人一見二人就慌了,忙推說道:“皇后娘娘明查,都是這個歹徒強了嬪妾,求皇后娘娘做主啊!”
她旁邊的男子一聽就不樂意了,氣道:“明明是你寫了淫詩豔詞來勾引在下,如何說在下強?娘娘明查,是胡美人耐不住寂寞,先勾引了草民的。”
說著,他得意地說:“我還有證據呢。”
看他那不怕死的模樣,封四月有些理不清對方的腦回路,便讓人去拿了證據來。
男子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繼續說:“我娘就說你們這些女人沒好心,要我多留心眼兒,所以你給我寫的詞我都留下了,你休想把一切都推給我!”
胡美人一聽白了臉,只得低下頭哭起來。
“嬪妾……嬪妾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求娘娘放嬪妾一條生路吧娘娘……”
封四月心說想得倒美,自己生產時的仇還沒報呢。
沒一會兒,宮人便拿了證據來。
封四月和荊冉月只看了一半就沒再看下去,心中不由咂舌,這胡美人當真是浪蕩得很。
“這麼說,你的母親也知道此事?”封四月問那男子。
男子點點頭,沒有一點隱瞞,“當然,她說這事兒是天大的好事兒,日後我和胡美人的孩子或許還能當皇子呢。”
話一出,眾人的面色都跟著變了。我愛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