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龍怒罵了句,“一點出息都沒,急什麼,有事慢慢說。”
看場子的兄弟解釋道:“外面來了一大群人,看樣子是來砸場子的,說我們不交保護費,開張之日就是結束之時。”
方三怒拍茶几,“好大的口氣,肯定是之前的那批的小混混去叫幫手來了。”
陳飛淡淡道:“無妨,隨我去看看。”
“初然,外面很危險的,你就不要去了,就在這裡K歌好不好。”
說完,陳飛帶著方三等人大步朝外面走去。
趙初然哪還有心情K歌,表面上答應下來,實際上悄悄地跟了過去。
皇朝夜總會門口。
那些送的花籃已經被臥龍堂的人給踩得稀巴爛。
臥龍堂的頭兒陸宏天一臉的不耐煩,對著那青年怒罵了句。
“小張啊,你特麼也太沒出息了,收個保護費都搞不定,還要老子親自出馬,你白混這麼久了?”
那青年辯解:“頭兒,你也看到了,這可是五層樓的夜總會,肯定有不少人看場子,當時我們就十來個兄弟,真要幹也幹不過啊。”
“啪!”
陸宏天一巴掌扇了過來,“你特麼傻逼嗎?不知道報我名號?不知道報臥龍堂的名號?”
那青年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一臉苦逼樣。
“頭兒,我倒是沒報你的名號,但我報了臥龍堂的名號,那二貨居然說沒聽過,我想再報你的名號也是沒用了啊。”
外地來的?
這是陸宏天的第一反應。
在恆城誰不知道臥龍堂的存在,除非這老闆根本想交保護費,故意這樣說的。
他拍著那青年的臉,“待會學著點,看老子是怎麼收保護費的。”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學。”
青年一臉恭敬。
陸宏天可是他們的頭兒,當然得好好學習一番。
就在這時……
陳飛雙手插兜,身後跟著方三和段青龍等人,大搖大擺地來到門口。
他看著一地被踩壞的花籃,臉色一沉。
“喂,我套你猴子的,討要保護費就討要保護費,還把我花籃弄壞了,活膩了?”
陳飛就這樣帶著幾個人面對一百多臥龍堂的人,沒有絲毫畏懼,大聲怒罵。
那青年在陸宏天小聲道:“頭兒,就是他,太囂張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陸宏天把腳邊的花籃一腳踢出幾米開外。
“小子,你說話很囂張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附近的店面哪一家沒交保護費,怎麼,你要特殊一點?”
他冷笑一聲,“踩壞幾個花籃而已,要是今天你們不交,可不是踩壞花籃這麼簡單了。”
“這些花籃到不值幾個錢,不過這可是朋友的一片心意,你如此踐踏我朋友的心意,你認為我會放過你?”
陳飛冷道:“今天要不是皇朝夜總會開業的日子,你們早就被打在地上唱征服了。”
陸宏天哈哈大笑,“小子,聽你的意思,就是不交咯?”
“還聽說你不知道臥龍堂的存在?你特麼外地來的吧?”
“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臥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