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動,只有孔墨及劉家兩父子看著這一幕沒有動。
其實劉獨眼早就心動了,可兒子拜孔大儒為師,他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冒然行事,但是看著雞被人一隻只抓到,最後剩下的越來越少,心裡忍不住也急了起來,不時的往孔大儒那邊掃一眼,開始還有等待的意思,最後頻頻側頭,儼然是在催著對方開口。
孔老太爺自然明白路上能吃到雞對大家多重要,可是左右沒有村子,這些家雞是哪裡出來的?
如此詭異,加之前面遇到的事情,讓他不敢讓家人去犯險。
孔和仁一路上都沒什麼精神,此時看到大家都在抓家,他也無動於衷,孔光祖已經逗了他一路,這時也沒放過機會。
“大哥,我們要不要過去抓幾隻?到時用泥巴糊起來燒著吃最香。”
孔和仁只淡淡的問了一句,“有酒嗎?”
孔光祖:......
孔和仁撇他一眼,那眼神似在說:看吧,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不行還開什麼口。
孔光祖:.....他不和被打擊到的人計較。
在兄長這邊受了挫折,孔光竹湊到侄女身旁,“嫄姐,你說怎麼突然就跑出幾隻雞?”
孔嫄點頭,“還是家雞。”
那些犯人都在捉雞,他們這幾個人站在這,相比那些抓到雞人的興奮,他們到是太過淡定。
墨敏中在一旁開口道,“路上有家雞,怕是有什麼事,還是謹慎些吧。”
孔光祖剛要點頭,眸子一轉,見到狼崽子果然眼皮撩起來,壞心思一起,笑道,“蓮姐,你覺得呢?”
孔嫄立馬護上,“二叔,蓮姐怎麼可能知道。”
想到一開始二叔就欺負人,甚至還想過要和陸廉一起睡,她不知情,好在祖父將人攔下來了,想起這事孔嫄心裡就犯嘀咕,二叔難不成是喜歡陸廉這樣的?
此時看二叔又盯上陸廉,孔嫄自然緊張。
孔光祖不以為意,“去那個村子裡時,還是他發現村子裡的房子按風水蓋的,現在問問他怎麼就不行了?”
孔嫄還要幫著辯解,陸廉拉住她的手,“孔姐姐,沒事的。”
一看陸廉還讓著二叔,孔嫄再看向二叔時,眉頭都擰了起來。
孔光祖:.....他怒氣的指著陸廉,“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二叔。”孔嫄無奈的看著他,這都明晃晃的威脅上了?
陸廉只往孔嫄身邊靠了靠,不敢看孔光祖,似被嚇到了,小聲道,“那些雞應該可以吃吧。”
還要張口的孔光祖像剎那間被人捏住了喉嚨,最後聲調一變,“你說能吃?”
不等陸廉再次肯定,他已經掰著手指數了起來,“在府中的時候我每隔兩天就要喝一次雞湯,在天牢裡呆了一個多月,現在在路上走了有七天了吧?算起來有四十多天沒有喝過雞湯了,從養身上來說,雞湯是最溫補的,堅持喝對面板也好。”
“要不要把你也吊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