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Saber!看來小哥已經跟你說了啊,居然擺出如此盛宴——!!”
當架著牛車驅御雷霆而來的Rider看到現在的艾因茲貝倫城堡的時候口中發出了極為狂放的大笑。
他身後的御主則瑟縮在車上,臉色鐵青,似乎有些暈車了的樣子。
“你這副打扮——”
然而在看到Rider此時的裝扮之後,Saber臉上一下子露出來了無語的表情。
“哦!Saber你很有眼光嘛——這可是我之前看到你穿的現代服飾之後想到的,這種把世界穿在身上的感覺真的非常不錯啊!怎麼樣是不是很適合我?”
舉起雙手大修肌肉,那身應該已經是超大碼的印著世界地圖和“大戰略”三個字的白色T恤顯得相當辛苦的樣子。
“算了......早該知道你就是這幅性格的。”
Saber捂著臉,一副不忍卒視的樣子。
“關於這裡——畢竟是王者的宴會,做一定的裝點是必要的。”
Saber認真地點點頭,絲毫沒有實際上這其中自己一絲一毫的作用都沒起到的自覺。
——原本有近乎一半已經化作廢墟,另一半也滿是黑灰的艾因茲貝倫城堡現在卻顯得相當美輪美奐。
清涼的月光下,古樸的城堡一閃一閃彷彿星辰般美麗。獨自矗立在這深寂之中彷彿星河橫亙與悽暗的宇宙中一般引人矚目。
不過當然,艾因茲貝倫城堡並不是星辰,而且主要用來防禦和隱蔽的據點,這個城堡所需要的也並不是華麗和耀眼。
而這一切自然便是蘇墨的傑作。
將自己的魔力擴充套件並覆蓋包裹於每一個碎塊上,接著操控將其強硬地湊成原本城堡的樣子——畢竟大部分其實都已經在愛爾奎特的力量下被湮滅成粉,所以將其重塑時並不需要考慮那塊碎片應該在什麼地方,怎樣才能完全恢復之類的拼圖式思維和麻煩。
接著,因為實際上有很多碎片都已經隨風而逝,加上畢竟這些都已經破碎,蘇墨本人自然是不可能找泥水匠之類的給丫一一糊上去,所以他便想了一個相當簡單粗暴的辦法——冰凍。
以寒冰將其整個封凍起來。
蘇墨都要對自己的聰明才智拍手叫絕了好麼?!
不過也許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就是蘇墨這樣隨性而為的城堡在現在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看來卻是相當華美的裝點以及盛大的迎接。
不過講道理,如果蘇墨之前忘記跟Saber提起王之酒宴這回事情的話估計看到征服王這麼大大咧咧地跑過來她一定會認為這是敵襲而開始警戒的吧。
——至少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穿著一身西裝而一定會身披戰甲前來對敵的吧。
“進去吧,站在門口好傻。”
這時,頂著一對貓耳銀色長髮飄逸的身著漆黑長裙的嗚喵王自城堡中走出語氣清淡的說道。
“吉爾伽美什還沒到麼?”
“哈哈,她可不像我有牛車,畢竟是用腳走的!”
走進大門的時候,征服王大笑著,語氣中有些許自得。他的Master緊緊地跟在他身旁,神情中帶著幾分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覆上了一層淡藍色寒冰的大廳。
然而此時,高傲而又充滿了成熟魅力的女聲驀然響徹:
“Rider你是在小看本王麼?那可是相當無聊的爭執。”
“喲,你終於來了?”
“哼!”
金色的光沙集結,黃金的女王穿著極為簡約的白裙,流金般的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身後,耳垂上吊著兩個小巧精緻的黃金耳墜,白玉般細膩柔滑的脖頸上掛著長錐型的項鍊,戰場上流淌的鮮血一般的眼眸即使沒有鎧甲加深依舊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雖然所有人的眼神都完全不在她身上就是了。
“既然已經到了,那麼便入席吧,好歹這次也是我親自下廚來著。”
正將最後的湯品端上餐桌的蘇墨順手摘下了圍裙。
“不過我倒是一直很好奇啊,吉爾伽美什你家這小丫頭究竟是誰?”
蘇墨問出了在場眾人的好奇。
畢竟從一開始所有人的目光都幾乎集中在那個在吉爾伽美什第一次出場就跟在她身邊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