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正好,我們也剛好順道,一起去臨安吧。”楚怡看向楊肆說道。
“好啊。”楊肆點了點頭,本來他們的計劃路線,就是打算在臨安縣休整一天,然後直接去長安城。
臨安縣距離長安城不過一天的路程而已,如果騎馬加速,半天都到了。
於是乎,彥青強行打起精神,安排商隊轉頭返回臨安城。
其實,彥氏商隊也是昨天才從臨安城出來,還在臨安城採購了不少的物資。
。。。
臨安縣。
作為天子腳下的縣城,自然繁榮非常。
彥青看著臨安縣神色複雜,昨天從臨安縣出來的時候,父親還在跟自己說著,跑商路線,還有回到南海之後的各種規劃。
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已經物是人非。
接下來楚怡和楊肆協助著彥青先把彥氏商隊安置好,隨後就著手彥父的葬禮。
彥青其實也想把父親安葬到南海落葉歸根,但是長安距離南海太遠了,一路顛簸回去彥父的遺體,早就發臭腐爛了。
彥氏在這邊也沒有什麼熟人,而且彥青適逢變故,精神狀態也不好。
所以一切從簡,當天下午,彥父就下葬了,彥青抱著靈位久久發呆。
楚怡一直在身邊安慰著。
第二天,廖子傑直接問斬!
面對這種喪心病狂的白眼狼,宴永安也沒有任何留情。
廖子傑行刑的時候,甚至還有一些當時在驛站周圍的江湖中人閒得蛋疼過來旁觀。
隨著廖子傑人頭落地,那些江湖中人紛紛拍手叫好。
而彥青一整天都在發呆。
不過好歹有楚怡陪著,也不至於想不開。
彥青是楚怡的閨中密友,楊肆也只好幫著安慰勸解一下。
。。。
楊肆一行人,在臨安縣停了兩天。
不過,都到這裡了,楊肆自然也不著急了。
長安,近在咫尺。
驛站邊上的事情,已經在附近流傳,楊肆之名也再次傳揚。
楊肆的積分,已經接近800萬大關了。
楊肆有些激動,不知道能不能破千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