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錫康難得愜意的享受一下舒適的生活時,影子內閣中的人卻是再次找到了陳錫康,不過這次送到陳錫康手中的信件卻不再是關於戰事方面的,而是關於沐平的。
有聲勝無聲之下,昏昏欲睡的陳錫康被打攪後,精神再次迴歸時,開啟手中的信件後,也因為信件上所說來了興趣。
來信所說,之前一敗的陸陵心有不甘之後,竟然要再次選擇挑戰,不過這次其挑戰的人不是之前的秦坤伯,也不是趙柯玄,而是和自己有關係,身為自己師弟的張衍。
臉上出現意味深長的笑容時,見這陸陵竟然真的和自己槓上之後,陳錫康也有些好笑起來,不過對於陸陵要挑戰師弟張衍一事,陳錫康也有些期待起來。
想到之前沐平之中傳來的陸陵與正中和坤伯的一戰,聽聞了陸陵的非凡之處後,將其不久之後又要再次與張衍戰鬥,陳錫康也想回去沐平,親眼目睹一下陸陵的實力。
雖然人沒有在沐平之中,不過如陳錫康所說那般,沐平乃是自己的家,自己要想知道什麼都可以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對於接連兩次的比試,陳錫康都知道,而對於結果,陳錫康自然也十分滿意。
對於那個盲目自大到令人瞠目結舌的陸陵,因為其對紅豆偏執的原因,陳錫康心裡是不待見的。
而當陳錫康正想著於平襄之中準備準備,直接返回沐平時,包廂之外卻是傳來了喧鬧聲。
醉酒之後,城中富賈之家的李家小兒子李隆此時吵吵著要見姜恬。
作為平襄之中最富有的大家之一,李家於城中的聲勢皆具,而作為李家小兒子的李隆,自然沒有出入醉仙樓這樣的場所,所以對於姜恬,其也是十分熟悉,此時醉酒之下,嚷嚷著定要見到姜恬本人,而有著小三品的修為之下,一時間也沒有人能將其攔下。
聽到門外傳來的吵鬧著,笙歌起舞的姜恬也知道吵鬧之人是誰,眼中出現一抹惶恐的神色時,不敢私自停下來之下,只是不斷用餘光去瞥及前方坐著的陳王。
而見有人惹是生非,放下手中的信件後,陳錫康也微微皺眉,不過沒等陳錫康起身,門外卻已經只有咒罵聲傳來。
李隆固然有些修為在身,仗著酒醉胡亂鬧事,可是在陷陣營動手之後,其還是很快被制服主了。
身為陳婉清身邊的精銳,陷陣營中的人還是有不少人都是擁有修為在身的。
本來就沒有打算對醉仙樓之中的最美之人有什麼心思,此時興致被打斷之後,本就已經有心離去的陳錫康也是從座上起身,示意前方的人都停下時,則朝著門外走去。
而見到陳王起身,心中本就惶恐的姜恬臉色頓時蒼白。
害怕陳王發怒之下,不會放過李隆,姜恬拉開一段距離之下,也靜靜的跟著陳錫康走出了包廂之中。
包廂之外,看著被制服在地的人,陳錫康只是眉頭微微一皺,而見地上之人第一眼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名為姜恬的女子後,心中明白什麼之後,陳錫康也淡淡出聲:“放開他吧。”
“你有什麼事找我,還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身前之人起身時,酒味撲鼻而來之下,陳錫康也淡淡開口。
見到陳王開口,姜恬也神情焦急的連忙用眼神示意醉眼惺忪的李隆,有意讓其收斂一下自己的舉止和態度。
“李隆無話要說,只是醉酒之後一時吃了熊心豹子膽,打攪了陳王興致,還望陳王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一般見識!”
見到身前的陳王和姜恬之後,心中的激動終於平復下去,冷靜下來的人也明白了自己犯下的事,此時神情凝重之下,舉止謙卑之極的向陳錫康請罪。
“陳王,李隆這人心地不壞,就是喜歡喝酒,而且容易酒後亂性,陳王不要中這混蛋一般見識。”李隆話音剛落,在身前之人也替其解圍開口,而這位李隆求情之人陳錫康認識,正是之前為自己買單之人。
“小打小鬧而已,何來治罪之說,不過你既然喜歡喝酒,就應該去禾州之中找一個名為酒瞎子的老頭,他的酒,舉世難尋第二家。”
這樣說著時,陳錫康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神情擔憂的姜恬,臉上出現不言而喻的笑容時,也帶著一眾陷陣營離去。
而當李隆與姜恬因為的陳王寬廣心懷而不與自己計較心中有驚訝升起時,準備離去的陳錫康回頭之後,卻看向李隆身邊的柳下惠。“你叫柳下惠?”
剛剛還因為害怕自己好友鬧事而受到陳王處罰的柳下惠同樣因為陳王的寬容而驚訝時,卻聽到身後傳來的陳王的聲音。“小子叫柳下惠,柳樹的柳,上下的上,不對,是上下的下,恩惠的惠,陳王可是有事要吩咐小子?”
有些緊張與突兀之下,柳下惠也慌不擇口的說到。
“我哪有那麼多事情要吩咐你們,我只是想問問你想不想為官而已。”雖然今天之前,陳錫康都沒有見過柳下惠這個人,不過僅僅憑藉今天所見到,陳錫康便對其有了別樣的用心。
雖然有些小人姿態,不過柳下惠為人的性格十分容易左右逢源,最是適合爾虞我詐,假面示人的官場了,而現在自己手中,正好五人可用,柳下惠的話,培養提拔一下,或許能為自己帶來不菲的回報。
本以為陳王叫自己是要說些什麼,可聽到陳王問自己要不要當官之後,一向靈活的腦子突然嗡鳴時,柳下惠也愣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