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場盛大的婚禮在風雨飄搖之前落下帷幕,一對有情人終於成了眷屬時,太武一個名聲惡臭的都城之中,此時正身在城主府中的陳錫康每天雖說是來教錢正中一劍的,可是到了府上之後,其發現自己主要做的事都不是如此。
現在的陳錫康,每天為了避免讓武葉媚和錢正中的一眾姐姐鬥嘴,其可謂是費盡了心神。
自陳錫康出現在城主府上後,府上的一眾姐姐早已經被一副顛倒眾生的神仙姿容迷得神魂顛倒,時候便變著法子的想要和其套近乎。
而在有意試探之下,知道了陳錫康與其身邊的二女並不是眾人想象中那樣的關係後,一眾姐姐們那裡還壓抑得住心中的喜歡,變得大膽的同時,也對陳錫康施展出了一百零八般武藝。
對於自己一眾女兒的不收斂行為,作為城主的錢志遠只是饒有興致的做那旁觀者,甚至不時還會給自己的女兒們傳授一些其口中所謂的“馭男之術”。
錢志遠本就是一個風流之人,否則也不會如此妻女滿堂,而從一眾夫人們的和睦關係之下也不難看出,此人雖然風流成性了一些,但在哄人乖巧這一方面,還是有些手段與技巧的,而本就對陳錫康視為忘年之交後,其更不會管一眾女兒的如何騷擾陳錫康了。
在錢志遠看來,要是自己這些個女兒真能把陳錫康吃了,那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個西陲王爺老丈人的身份,可比自己一個名聲爛臭的扶余城城主要來的尊高了不知多少,而且這個西陲王爺,以後還有可能成為西陲的王呢。
又是晴朗的一天,已經醒來卻沒有選擇起床的人透過窗戶看到外面明亮的光線後,在心中如此唸叨到。
想到自己這一起床又要被諸位小姐姐和大姐姐纏住後,陳錫康也就沒有了想要起床的念頭。
若是沒有武葉媚在身邊的話,對於城主一眾夫人和女兒們的熱情,陳錫康到也能應付過來,畢竟自己當初也是個風流倜儻之人,口齒伶俐,語出甜美不說,一張如花笑臉,無形之中便能讓自己處於一個厚寵之地,到也不至於如此害怕眾人纏著自己。
不過有武葉媚在的話,情況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城主府的這些天來,武葉媚可謂是將自己皇女的霸道與嬌蠻體現得淋漓盡致,若不是陳錫康多次勸解,武葉媚可能因忍不住將自己的身份給暴露出來了。
翻來覆去,睡又睡不著,起又不想起床後,躺在床上的人雙指緊湊而指,之前上有如同火焰一樣顏色的氣流出時,遠處的劍匣也顫動起來,而在陳錫康猛然用力一揮時,劍匣之中沒有劍鞘的陽姬劍錚鳴而出。
突破到凝魄境之後,加上所修煉的又是《境銘胎》這樣的絕珍典籍,陳錫康也明顯感受到了自己的實力正在急速上升,僅憑御劍之時,劍體上流溢位來的劍氣就可以明顯看出。
陽姬,如太陽白炙熱,又如舞姬一般,溫文靜雅時給人一種驚豔與愛不釋手的感覺,動而起舞之後,卻又給人一種嬌豔嫵媚之覺,陽姬這個名字真的十分契合自己手中的劍。
雄渾的真氣隨著《境銘胎》在體內的經脈之中流暢的運轉著,而運用之後則表現為劍體上流溢位來的雄渾劍氣。
內視著自己體內當初老劍仙留給自己的一團金色劍炁,見其比之從前要虛淡了無數之後,在心中大概琢磨了一下,知道體內的炁團應該還能再支援自己施展三劍劍仙送出的一劍後,想到自己教授給錢正中劍仙一劍時其所體現出來的驚人天賦,陳錫康決定第二次向錢正中掩飾劍仙一劍。
不過這次不同於第一次,陳錫康決定動用體內的金色的炁團,為錢正中展現最圓滿的劍仙一劍。
答應贈送錢正中一劍之後,陳錫康毫不吝嗇的選擇送出老劍仙送給自己的一劍,不過心中覺得錢正中雖然痴迷於劍,但天賦也應平平無奇之後,所以陳錫康第一次對其展示劍仙一劍時,乃展現的乃是據自己對這一劍的所悟。
而即便已經得到劍仙一劍這麼久,而且有老劍仙留下的劍炁團作為輔助參考,但陳錫康依舊沒有盡數將這一劍的真髓掌握,所以施展給錢正中的劍仙一劍,還是有些瑕疵的,不過想到錢正中身上所展現出來的劍道天賦與真摯,陳錫康覺得自己若是還有所保留的話,就真的有些自私了。
在沒有見到錢正中的劍道天賦時,陳錫康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因為性情使然,想要讓一個為劍痴迷的人繼續堅持自己心目中最崇高的劍道時,卻遇到了一個如此驚豔而又特別的人。
金色的炁團在意念的控制之下,開始想著體內的每一個角落流散而去,陽姬將從掀開的窗戶中來到空中時,恐怖的劍氣在陳錫康的屋子上空瞬間溢散開來時,整個城主府中也充斥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