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阿爾法一定在最後十分鐘裡移動了十幾米。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前面要走很長一段路。當他們終於透過海港大橋時,格溫意識到了。魔法師世界也許充滿了魔力,但是交通堵塞是任何宇宙的一個主要規則。
“我們應該改變,”亞歷西亞悶悶不樂,因為又一車粘嘴乘客狼吹口哨。格溫試著低下頭坐在座位上,但他們的卡門跑車卻沒有這樣的掩護。
他們開著一輛酷炫的紅色經典敞篷車,開著米1賽車,直八引擎像獸人一樣咆哮著,留下低效的法力燃燒痕跡。亞歷西亞和格溫的女裝禮服和令人吃驚的華麗臉龐讓她們的注意力更加旺盛,這進一步減緩了交通堵塞。一輛年輕人的越野車在他們身邊漂浮了整整20分鐘,結果格溫感到暈車。
“如果這是一個一級城市,我可以用我的飛行執照,”亞歷西亞痛苦地抱怨道,把鳥扔給另一個離得太近的司機。她的教練的舉止讓格溫想起了小悅,雖然阿萊西亞更苗條,更鎮定。
“夫人……”格溫仔細地問。“我是你的徒弟嗎?”
“你想當我的徒弟嗎?亞歷西亞對格溫紅著嘴笑了笑。
“悅不是更好的選擇嗎?她很有天賦,而且像你一樣能喚起人們的共鳴。”
“我不是這麼問的。”當車輛開始移動時,亞歷西亞一直盯著路上。“你想當我的徒弟嗎?”
“我能說實話嗎,夫人?”
“開槍了。”
“我不知道當學徒意味著什麼……”格溫坦言;作為一個成年人,她知道明目張膽的誠實的價值。
“哈。”亞歷西亞笑了好吧,讓我解釋一下……”
她告訴她有學徒,也有學徒。在經典意義上,徒弟是一個能夠繼承主人的物質財富和精神知識的人。交換條件是,學徒在學徒期內基本上提供免費勞動,與他或她的主人、家庭傭工兼學生兼助理和繼承人生活在一起。
從傳統意義上講,格溫做阿萊西亞的徒弟毫無意義。他們是不同的元素,這意味著在咒語哲學和理論上有很大的分歧。同樣,如果亞歷西亞倒下,她最寶貴的財產,即她鮮紅的火焰之魂,也很難遷移到格溫身上,因為格溫不是火法師。
當然,還有那個徒弟的名字。這更像是學生跟隨導師,或研究生跟隨教授。這些關係通常是暫時的,用來交換一些可測量的結果,比如研究某個特定的咒語或是幫某個校友做點事。
“我喜歡你,格溫,”亞歷西亞聽了格溫的詢問後說。“你工作努力,直言不諱,讓我想起了你這個年紀的自己,雖然我們的情況有點不同。首先,你的父母是混蛋,我的父母被活活吃掉了。”
“……對不起。”
“你會克服的。”亞歷西亞把一枚任性的戒指往後梳。“不過,讓我問你一件事。我要你仔細考慮一下。”
“是的,夫人。”
“你想去麗麗思王子酒店嗎?“阿萊西亞問道,這讓格溫很吃驚。“你明白你要放棄的機會嗎?”
格溫默默地沉思著。實用主義與多愁善感的較量使苦澀的藥片變得參差不齊。理性的回答是顯而易見的,但她早就走上了這條路。她開心嗎?可以說。但這次她失去了一些她更願意保留的人脈和人脈。
“我想和小悅和埃爾維亞待在一起,”格溫最後說。“如果我不能和他們分享,我的成功就沒有意義了。”
“這就是我喜歡聽到的。”亞歷西亞似乎對格溫的回答很滿意。“一點浪漫主義不會傷害任何人。”
“那麼,關於學徒制…”
“你現在會受到我的保護,不過我擔心我的常規工作會把我帶到你無法追隨的地方。不過,合適的人在合適的地方知道我是誰,他們要麼幫你一把,要麼至少讓你一個人待著。”
“名義上的學徒?”格溫輕聲肯定,有點失望。
亞歷西亞笑了起來,用她那超海軍的球體瞥了格溫一眼,然後又把注意力放在路上。
“不過,我還是可以和小悅較量一下,”亞歷西亞漫不經心地補充道。格溫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嫉妒。“她很適合,你不覺得嗎?”
“我也這麼認為,”格溫回答,消除了任何疑慮。她年紀太大了,不可能嫉妒她。
“這意味著,到時候我會帶著她一起去,環遊世界幾年,諸如此類,”亞歷西亞繼續說。“你覺得呢?”
“今天是她的幸運日,”格溫認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