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溫…”
嶽伸出手,為她感情上的失誤道歉。醫治者手上的傷口已經在癒合,但他們一定痛得要命。
當劉翔用他的資訊裝置將他們的電話直接傳送到塔臺時,他們的登機時間被推遲了。大約兩分鐘後,操作人員交換了石頭和象形文字,岡瑟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字形向他們講話。
“劉,怎麼了?我的小組找到女孩和維圖了嗎?事情緊急嗎?”
“岡瑟!”喬納斯還沒來得及回答,嶽就插嘴了。“有人帶走了格溫!”
“你說的‘拿走’是什麼意思?第三方綁架了格溫?”
“我們不知道!我們在海關,正在辦理最後一次登機手續,然後格溫就走了!”
岡瑟沉默了。
“劉大爺,你在嗎?”
“是的,岡瑟勳爵。”
“劉,新加坡塔有什麼要說的?”
“這是一件緊急的事情,透過塔內最高的通道,先生,”劉平淡而實事求是地回答。“我們已經得到保證,宋女士不會受到傷害。一旦事情解決了,她就會有機會離開。”
“細節?”
“我已經給你的塔臺發了一封信,先生。它應該很快就到了。”
大家都在等待岡瑟的回答。
“好吧。喬納斯,派對要多久才能回到悉尼?岡瑟問道。
“坐貨船到布里斯班十天,然後從車站幾個小時,”喬納斯恭敬地回答。
“嶽?”
“是的,岡瑟?”小悅咕嚕著,聲音有點粗糙,因為她有一種焦急的無助感。如果換了幾個火球,她會感覺好多了。
“我會處理的。亞歷西亞想你,所以安全回家吧。別再拖延了。把格溫留給我吧。”
“好吧,格溫會不會
“你一回來我就告訴你。”
“但是……”
“她會沒事的。如果莫耶也被帶走了,我想我已經知道她去哪兒了。”
“好吧。”嶽悶悶不樂地說。
裝置已斷開連線。
“滿意嗎?”劉問他們。“你最好走了。你會錯過這艘船的。”
“不,我不滿意,”小悅咬牙切齒地回答。很難相信,格溫只是在離回家只有幾英尺遠的地方上了船。“我們走吧。”
小悅跺著腳走了,埃爾維亞和韋圖跟著她。
“請允許我為我的爆發道歉,中士……劉馬格斯,”喬納斯誠懇地吟誦著。幸好阿萊西亞不在這裡,否則這個地方將被稱為裕廊災難的震中。
“很好,少校。又一個德波頓在醞釀中,哈?你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你知道的。”喬納斯做了一張比實際年齡大十歲的臉。他又回來了,鬍子又迅速變白了。
“上帝的速度,少校。一定要在更和平的時候來新加坡旅遊。”
喬納斯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