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的檢查報告出來,時間已到中午,但也找到了癥結。
原來是琳達的腦活力異常引起的,就算現在她明明在睡著,但腦力活動依舊在比平時強幾倍的活躍著,所以需要在深入進一步檢查。
白蓮和果果聽到結果驚呆了,就連那位達叔也不再冷靜,拿出手機給琳達的父母報告情況。
白蓮和果果看著再次被推去做檢查的琳達,擔心又沉重,沒了吃飯的心思。
那位達叔去找主治醫生談話了,而白蓮和果果只能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等待著。
果果也許是因為哭多了,傷心過度,此時靠在白蓮身上,很快睡了過去。
而白蓮看著醫院來來往往的護士,醫生,病人,家屬,突然再次頭暈,她趕緊搖搖頭不去深想,拿出手機劃拉著聯絡人,最後她把手指停在了碧澤的聊天窗上。
抿下嘴,白蓮點了進去。
我就是白蓮花:碧澤,最好過的好嗎?我每天都有去你的主頁簽到哦。
我就是白蓮花:碧澤,你不要嫌我囉嗦啊,我實在找不到人傾訴了,我就隨便說說,你看看就好。
我就是白蓮花:以前你說我的朋友會越來越多,真的,我和宿舍的他們成為了朋友,剛開始會無措,但你說的對,時間長了我就學會了和朋友相處。
我就是白蓮花:琳達是我們宿舍的大姐,長的可漂亮了,還會武術。可是從前幾天和幾個女同學起爭執後,她就變的很倒黴,身上莫名其妙的開始有淤青,她說是在社團做工或不小心碰到,磕到的,我們都沒當回事。但從今天早上開始,琳達就一直沒有醒來,在學校的醫務室檢查不出來原因,剛剛送到市醫院檢查出來說是腦力活躍異常,我和室友好擔心,這種病聽都沒有聽說過,不知道嚴不嚴重。【嘆氣】
白蓮發過去一長串的囉嗦,心裡舒服了點,轉頭卻看到睡覺的果果在夢中都能露出兩滴眼淚來,白蓮為她擦去那兩滴水,拿起手機再次寫到,
我就是白蓮花:對了,說起來這個爭執還是因為你們的PD紫藝呢;我的另一個室友果果是紫藝的真愛粉,在食堂,有紫藝的黑粉在散播謠言,果果聽到就上去和她們理論,因為怕果果被欺負,琳達才上去幫助果果警告了她們,所以現在果果一直以為是自己害了琳達。
我就是白蓮花:碧澤,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詛咒嗎?網路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也不知道果果在哪裡找到的騙子,對方說琳達是被人下咒了,要救她可以轉移道其他人身上,所以果果一直以為是那個起爭執的同學給琳達下咒,還收集到了對方的照片名字和生日,打算把琳達身上的咒轉移到對方身上,好在被我發現攔住了,真的,網路上騙子好多。
我就是白蓮花:但是,我現在居然希望琳達是被下咒欺負一下,而不是檢查出什麼不治之症。好矛盾啊,【哭泣】
白蓮發完訊息就把手機收了起來,她抬頭見到那位達叔和幾位年齡大很多的醫生走去了琳達做檢查的方向,心中擔心更重了。
橙星內,七星吃完飯,正在討論著今天見到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尤其他們能在練習生們身上見到一些帶顏色的柔光,問過碧澤後才知道,原來人類年齡越小,靈的乾淨度越大,而人類皮囊是有屬性的,當有人身靈契合度越高,他們就能偶爾啟用一些屬性,其實從一些人極致的性格或氣質上就能感受的出來。
然而人類在世間就是磨練的過程,時間越長,年齡越長,就算契合度高的人也會被外界的各種負能量慢慢腐蝕替代掉他們身上的一切,真正能保持本性到老的人少之又少。
朱貝六人聽到後,若有所思的均點了點頭,不在討論這話題。
幾人起身打算離開餐廳回去練習室,走到半路,碧澤突然說要去廁所,於是只有朱貝陪他去了。
廁所中,碧澤走一圈見廁所沒人,於是靠在洗手檯拿出手機檢視起簡訊。
朱貝上完廁所轉身才發現原來阿澤是來看手機的,他好奇的來到洗手檯邊洗手邊問道:“很重要的簡訊嗎?”
碧澤剛剛仔細看完白蓮發來的資訊,皺眉不語,聽到朱貝的詢問,他轉頭把手機遞給朱貝看。
朱貝詫異,甩甩手在身上擦乾拿過手機看起來,看完也是驚異,他抬頭問也是一臉疑惑的碧澤:“阿澤,你這給我看的意思是...?”
碧澤問他:“你選擇哪個?”
“選擇?”朱貝再看眼資訊,看到了白蓮最後說的希望,他皺眉搖頭道:“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也會選擇只是一個惡作劇,但現在,這個惡作劇會不會讓這個叫琳達的女生永遠醒不來?”
碧澤道:“還記得噬靈鼠嗎?也算是侵入大腦控制人類出意外。”
“啊?不是說噬靈鼠一生只有一隻嗎?”朱貝驚了。
“只是說像,不過這個也要等看到本人後才能知道具體情況,今晚我去一趟吧!”碧澤想了想還是決定晚上去看看。
朱貝詫異道:“這不是檢查出來了嗎?看阿澤的意思好像認定了是真的被下咒?”
碧澤看眼朱貝:“有些事都是命中註定的,不會無緣無故發生在身邊,白蓮既然對我說了,我有能力幫忙,這就是因,至於結果,要看過才知道。”
朱貝似懂非懂:“如果朋友說的事,我們雖然有能力,但對方並沒有要求我們去做什麼,我們可以不去做的不是嗎?”
碧澤搖頭道:“修煉的路上可以選擇不沾因果,但沒有因果的試煉,修煉就只能在原地踏步,無論是對人性的考驗,還是對自身的苦修,修仙者往往在前期修的不是自身,而是大眾。”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修煉自身嗎?”朱貝迷惑了。
碧澤道:“身,是己身;識,是他識;心,是本心;目;是眾目;骨,是類骨;唯有神魂才是你自己。”
朱貝若有所思閉口不再言語。
碧澤拿過手機,拍拍朱貝的肩膀,帶著他回到練習室。
晚上十二點剛過,碧澤在客廳睜開了眼,轉頭看向開啟門走出來的朱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