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泉臉色難看之極,一字一頓的說道:“前輩慎言,鼎王城不許修士爭鬥,晚輩有事不想跟你去,你難道還想強迫我不成?”
黃姓築基修士笑了一下,說道:“哈哈哈,小子倒是刁鑽的狠,但可惜了,若是往常,老夫還真不敢將你怎樣,但是今天…嘿嘿!”
“你沒有別的選擇,我一招將你滅殺在這裡,墨家連半句話都不會說,你信嗎?”黃姓築基修士冷笑著說道:“要麼現在跟我走,要麼就賭一賭老夫敢不敢出手滅殺你?”
楊泉臉色變換幾次,最終無奈地說道:“我跟你走。”他心裡打定主意,如果是要出城,那麼他絕對不會繼續跟隨,他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或許真的跟墨家有關,若真的是墨家主使的此事,那麼他被這個黃姓修士滅殺再此,也絕不會有人替他出頭。
“呵呵,算你識時務…省的老夫使手段造殺孽。”黃姓築基修士冷笑一下說道,帶著楊泉開始在鼎王城繼續走。
楊泉心中不祥的預感愈發旺盛,前些日子墨家招收散修,但是似乎效果不好,現在這是打算用強制手段,讓人加入了嗎?為什麼連他這樣的煉氣期的散修,都被抓來了呢?該不會是什麼血祭什麼的吧?楊泉心如亂麻,隨著時間的推移,楊泉發現整個鼎王城,似乎都在發生這一幕。
很多與他一樣沒有根基的散修,都被人帶著前往皇宮門前的廣場。到了此時,楊泉心中已經沒有了僥倖,這次全城搜尋散修,一定是墨家在後面主導。
楊泉不懂,在周邊的區域內,墨家的名聲一向不錯,為什麼這次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得罪這麼多的散修呢?即便墨家的勢力再大,手段再高明,這些事情也一定是瞞不住人的。
雖然被帶到這裡的,都是沒有根基的散修,而且大都在煉氣期,築基期的都很少,數百名散修,築基的還不超過二十人。
附近區域已經被封鎖了,皇宮門前的廣場上,散修們許進不許出,有散修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互相交換資訊,因為所有人都惴惴不安。
“道友因何被帶到此地?”
“並沒有任何原因,我正在街上走著,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就強行將我帶到這裡了。你呢?”
“我?我在家裡好好的,一個修士忽然闖了進來,非要我過來…”
“我也是,我到現在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呢…”
楊泉聽著這些交談,明白大家看來都一樣。
“這些人這麼肆無忌憚,就不怕引起反彈嗎?他墨家雖強,可那也是對於我們這些散修而言,在瀘州還排不上號呢!”有散修憤憤不平的說道。
“呵呵,你也說了,對我們散修而言,我們都是些散修,最多有幾個小家族的修仙者,能怎麼反彈?”
“是啊,你仔細看看,被帶來的都是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低階修仙者,那些大宗門和大家族的人,一個都沒有!”
“這是吃定我們了啊…就是不知道墨家究竟要做什麼,難道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將我們全都血祭了?!”
很多人憤憤不平,但形勢比人強,在廣場四周站了四位結丹期修士,還有暗中隱藏著的那些氣息隱晦的傢伙,讓在場內的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應該不會是血祭,如果他真這麼做了,那麼會成為公敵的,這個世界上散修雖然勢弱,但也不是沒有頂尖修仙者,事後他們不會好過的,墨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