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很多驢族強者,和比丘國的大修士們一起,整日醉酒歌迷,不務正業。
驢族男子,很多都在人族之中找姑娘,抓女人,不講道理,致使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那些比丘國的大修們,見驢族如此行徑,不僅不制止,反而還稱讚驢族大妖們好能力。助長糜爛之風,更是引起了天怒人怨。
比丘國大國師,曾經九國公賢之一的蕭渡一怒之下,帶著幾名親信,出走米萊國,去找法渡。
不知為何,法渡自從封印了聶齒黑鯊一靈之後,就再也不過問世間任何之事,而蕭渡卻偏偏去找了法渡。
那時比丘國的國王一怒之下,以叛國罪處罰了蕭渡,令其永遠也不可以回國。
那時的驢族只覺得蕭渡有趣,包括驢三在內,得知了蕭渡被比丘國除名之事,都笑的三天合不攏嘴,世間再無九國公賢……
驕奢淫靡,驢三曾在賭桌上連輸一個月沒閤眼,後來實在是押無可押,賭無可賭,身無分文,才最終走下賭桌。
然而,他一出了賭場,就去尋美女。沒錢,自是沒有美人願意跟,可驢三有法力,仰仗著自身法力的強橫,一天之內,他就俘虜了上千名的美女,有一些被用過之後,拿去賭桌上做了抵押,當了籌碼,而有一些則被拋棄。
當時的比丘國,以眾多人的不幸,來換取少數人、妖的快樂。
就是如此,驢三等因為太過放縱,而疏忽了自身的修行,所以一敗塗地。
他最愛的女人,喜歡的美酒和最愛去的賭場,都被傲東國人搶的搶,毀的毀,最終,他們曾經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痛苦。
沒有今天聶齒的這些話,驢三一直都以為,兩大國的交戰,是因蛇族的挑唆而起。
傲東、比丘,背後都與一些妖族交好,傲東有蛇族,比丘交驢族。
在驢族大妖們看來,傲東國和比丘國之間的較量,那就是蛇族與驢族之間的較量。
比丘敗了,就證明驢族輸了,驢族一直都想報復蛇族,想找個法子,將蛇族幹掉。
然而七棟妖族的橫空出世,橫掃各大妖族,幾乎以勢不可當的趨勢,擊敗了各大妖王,使得第一棟妖族們,不得已不聯合起來,停止內部的糾紛與矛盾。
這口氣,一直都憋在心裡。
驢三現在明白,原來這一切,都在看似對戰事沒什麼影響的聶齒身上,此刻他心中對蛇族的憎恨,才稍稍減了一點,“我族與蛇族,一向被認為是合歡界裡的扛把子,據說它們每次都能堅持一天,可我們卻能令人類痛不欲生,我們一直都想在那些方面戰勝它們,證明自己,然而……”
“然而,只有武力才是王道。你們所認知的努力,不過是在縱慾罷了。”聶齒嘲諷著道:“呵呵!就像此刻,你所認知的最強殺器一樣,在有些人的眼裡,它不過是個玩具而已。”
“對了,你還沒有評價我們的陣法。”驢三重回正題。
聶齒道:“我不是說了嗎?它在我看來,就像玩具一樣。你們的陣法變化實在是太少了,只有單純的殺伐之氣,你以為殺死的敵人,並吸收他們的力量,就是王道嗎?你以為,殺戮只是為了殺戮嗎?如果只單純的做好一件事情,確實夠專注,但他能否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生存下去呢?他能夠存活多久?如果你的敵人,將此城圍住不攻呢?如果擎蒼站在外面,一直向陣內投毒又如何……”
聶齒如鋒芒利劍,直指陣法要害之所在。他一連問了十幾個問題,都是眼下這座城池,這套陣法體系所無法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