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真:“……”
以前,師叔叫師侄的時候,還算正常,今天高興,大師侄喊了好幾遍,將師侄也同化了。
他不是老師,並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夠讓她學會正常的發音。
因為她也不是每一個翹舌音都發錯。
湛九見他遲遲不說話,有些急了,追問道:“師侄,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師叔惹你不高興了?”
寂真搖了搖頭,聲音很溫柔,也很溫暖:“怎麼會,師叔你喜歡怎麼稱呼,就怎麼樣吧,你順口就行了。”
等她學習了,就慢慢糾正了。
湛九點頭,抱著他的脖子,愉快的笑了:“嗯啊。”
然後,看到他額頭上滴落下汗水,有些心疼他。
聯想到上一次,給小施主擦汗時,擦進了他的眼睛裡,這一次,十分的小心。
捏著僧袖,輕輕給他擦著,擦乾後,才問:“寂真,你累了嗎?”
“師叔,我不累。”
湛九嘟著嘴兒:“才不可能,你一定是累了,你放我下來,牽著我走一會兒。”
“我真的不累。”
聽言,她擰起了秀眉,用長輩的口吻兇巴巴的質問:“師叔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寂真只好將她放下來。
寂雲見此,小跑著過來:“師叔,這裡太陡峭,我和師兄拉著你走。”
湛九點頭:“嗯。”
然後伸出兩隻小手,要牽牽。
予海走在前面,牽著年齡也不大的寂誠,一行五人,在半小時後,到達梧桐庵地界。
梧桐庵在京城也有一定的歷史了。
庵主是靜語師太,與予海年齡相仿,法號清覺,靜語是她的字,大家也稱呼她為清覺師太,只有同是佛教中人才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