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說話的渣爹,西檸都想立刻把他給刀了。
母親被他身邊其他女人害死,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依舊風流。
在家裡有一個妻子,兩房妾室。
在外面,他還有其他家室,日子依舊過得很滋潤。
既然他不開口,那麼就讓善良的自己,親自動手了。
“自從母親過世以來,在許家這裡,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的日子裡面,父親當真不知道我的情況嗎?”
“就連父親的外室,過得都比我好,難道我是撿來的?”
“我和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是你的骨肉,為什麼父親不能把分給其他手足的疼愛,分出一份給我?”
西檸說話越發咄咄逼人,語氣也越來越冷。
看著一副牙尖嘴利的西檸,許老爺許光的眉頭皺起,顯得很不開心。
他沒有想到,不被自己疼愛的女兒,會這麼難纏。
“行了,一頓飯食而已,以後都有你的一份。”許光怒道。
偌大的一個許家,居然養不了一個庶女,說出去都要被同行笑死了。
“以後不準剋扣冬兒的飯食,要不然,唯你是問!”許光看向身邊的髮妻。
他知道自家後院裡面的那些破事,但他懶得管。
哪個男人不想看到身邊的女人,為了自己爭風吃醋,爭到頭破血流。
豢養一群只知道附庸男人的女人,才能更好展示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地位,鞏固這一個父權至上的社會。
聽到這些假裝憤怒的話,西檸都要笑哭了。
現在才來扮演一個慈父,已經晚了。
自己又不是真正的許冬兒,不會被他這些場面話騙到。
“父親,我前一段日子,看到主母從管家的房間裡出來,可能有重要的事情在商量吧。”
“主母待了半個時辰才出來,具體的時間,我記不清了,可能更長。”
“按理說,我一個庶女不該這樣搬弄是非,折辱主母的名聲。”
“但是主母和管家待在房間的時間,有點長了,這不合禮數。”
他們兩個想要弄死許冬兒,也隨了他們的願,許冬兒當晚就死了。
現在自己來了,肯定要報復回去。
聽到西檸的話,許光臉上的怒意更甚。
“你這個賤人!”許光一個巴掌,就甩在主母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