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宏在這裡吃飽之後,對著西檸道謝,拿上他特意留出來的四串雞中翼,離開了西檸的房間。
看著許景宏離開的身影,西檸有點心煩。
要是許景宏是撿來的,西檸對三房這個害死劉氏的幫兇之一,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第二天早晨,衙門的仵作給出了答案。
仵作說,管家先是腦袋受到重擊,身體又被重傷,最後死於匕首割喉。
這個驗屍報告非常準確,可在整一個許家裡面,找不到任何跟兇手有關的東西。
那一個被西檸用來砸傷管家腦袋的凳子,已經被西檸拿去伙房燒成灰燼了。
許光原本是想盡快把這裡清理乾淨的,但是老太婆說,等過了管家的頭七之後再打掃。
老太婆對管家還是挺滿意的,在她看來,管家是一個非常及格的下人。
在許府工作這麼多年,管家可以說得上管理的一把好手,他把許家一切家務事都處理得很好。
對於這一點,許光也是贊同的。
只是他無法容忍一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下人。
他原本想找個藉口,把管家趕出許府的,現在好了,管家整個人直接沒了。
深夜時分,西檸來到管家生前住的房間,她打量著這一個房間,走向床頭櫃。
為了避免留下指紋和鞋印,西檸從進門開始,就用手套腳套裹著四肢。
這些粗糙的手套腳套,是西檸自己用一些碎布做出來的。
西檸拉開抽屜,沒有找到迷煙。
“怎麼沒有這個東西呢?”她有點摸不著頭腦。
西檸在房間裡面打轉,對著房間的一切,敲敲打打,希望找到一個暗門之類的設定。
甚至連床底、衣櫃底都沒有放過。
西檸有點氣餒,她坐在凳子上,單手撐著臉蛋,抬頭看上房梁:
“這個狗東西,到底把迷煙藏在哪裡?”
看著上方的房梁,西檸瞬間瞪大雙眼。
她站了起來,大力往上一跳,一手抓住房梁,讓整個人懸掛在空中。
接著身體前後搖擺,藉助慣性,西檸整個人對著對面的房梁蕩了過去。
就在前面,有一個小盒子。
西檸眼前一亮:“找到了。”
開啟盒子一眼,果然是迷煙。
西檸索性把這些迷煙全部帶走,盒子就留在這裡。
帶著迷煙的西檸,來到主母的房間外面。
她戳破窗戶紙,往主母的房間裡面,釋放了三管迷煙。
這麼大的劑量,用來對付一個普通人,絕對足夠。
主母的房間被迷煙充斥著,隨著她的呼氣吸氣,一炷香過後,西檸用匕首挑開門栓。
她一步步走進主母的床邊,看著這一張惡臭的嘴臉,西檸掏出匕首,一刀插喉。
被插喉的那一瞬間,主母立刻清醒過來了,但為時已晚。
整一柄匕首徹底沒入主母的咽喉,她是活不成的了。
“再見了,你這個賤人,你既然這麼捨不得管家,現在可以下去陪他了。”
西檸快速抽出匕首,整個人馬上向後撤退。
血液一個勁地往外流,染溼了枕頭,溫熱的血液,也掩蓋了枕頭上面的淚痕。
又處理完一個惡人,西檸轉身走人,回房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