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謝蔚藍美女了,我一定會把他貼著我的胸上,哦不,鞋底……”李逸帆目不轉睛的盯著蔚藍的胸前,毫不掩飾他的流氓本性。
“呸,我走了……”蔚藍白了他一眼後就離開了。
李逸帆看著蔚藍離去的背影說道:“我說張臨,蔚藍對你是真的不錯,幹嘛不考慮考慮。”
“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了,我都說過我有女朋友了……”張臨說道。
“唉,多好的姑娘啊,可惜了……”李逸帆感嘆道。
“所以,七度空間是什麼?”鍾羽白忽然認真的問道。
呃……
軍訓對大學生們來說,是一種體力與毅力上的磨礪,一整天不是在烈日下站軍姿就是踢正步,既枯燥還辛苦。
當然,這種程度的熱量對張臨來說,毛毛雨一般,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體質。
“袁怡,袁怡……”
“老師,這有人暈倒了……”
整齊的佇列中傳來一陣騷亂,不少同學紛紛回頭看了過去。
“誒,那不咱們班的小美女嘛?”李逸帆問道。
“閉嘴吧,教官看過來了。”張臨低聲道。
“吵什麼吵,都安靜。”胡教官嚴厲的訓斥道,隨後指著站在第一排的的鐘羽白,“你,把這個女生送去醫務室,其他人繼續訓練。”
“你……是在說我嗎?”鍾羽白問道。
“廢話,還不快去。”
鍾羽白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將靠著蔚藍身上的袁怡背了起來,走向醫務室。
“臥槽,教官怎麼不點我啊,我也想去。”李逸帆嘀咕道。
“你拉到吧,袁怡可是蔚藍的室友,你勾搭人家,蔚藍還不撓死你。”
……
等鍾羽白揹著袁怡來到醫務室時,她已經醒了。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血糖有點低,補充點糖分就行。”醫務室的女軍醫檢查完後說道。
“謝謝白衣天使。”袁怡虛弱道。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鍾羽白說道。
“那個……你能不能在這裡陪我一會兒,我……不想一個人在這裡。”躺在床上的袁怡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冷漠的男生懇求道。
原本準備離開的鐘羽白身體猛然一怔,一向不假辭色的他恍惚間想到了什麼,居然鬼使神差般點了點頭,隨後坐到她對面的一張空床上。
“謝謝你送我來醫務室。”
“不客氣。”
……
一個虛弱靦腆,一個生性淡漠,兩人就是兩塊木頭一樣凝視著對方。
鍾羽白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女孩,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的害怕一個人獨處,只是後來他習慣了孤獨,學會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