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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章(一百四十五)故人

“現在的年輕人,膽子倒是挺大的。”見李飛走來,“鐘錶匠”笑著伸出左手,用拇指和中指對李飛打了個響指。正走向“鐘錶匠”的李飛,著了魔般,保持著走路的姿勢,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所以說,年輕人,太沖動了!”李飛定在原地,“鐘錶匠”慢悠悠地走向了李飛。

“動手!”預感到不妙,諸葛狐大喊一聲,和“尼德霍格”幾人一起衝了出去。

“嘖嘖嘖,大小姐,你不好心多提醒提醒你的朋友們?”“鐘錶匠”笑意不減,又是一個響指,這次,連同“S”級的“綺雪”和路羽遙,全部都被定在了原地。

“別做蠢事!”唯一沒被定住的“血狼”怒道。

“蠢事?哈!還請您告訴我,我哪裡蠢了!”“鐘錶匠”一腳踢在李飛的膝蓋上,李飛當即半跪下來。

“你……你是在玩火!”“血狼”怒喝道。

“我倒要看看!這火有多大!”“鐘錶匠”抬起腿,踢向了李飛的頭部,但他的腿還沒碰觸到李飛,半跪在地上的李飛,晃了晃,一頭栽在了地上。

“咦?什麼情況?”“鐘錶匠”有些拿不準了,以他的能力,李飛不可能會自己倒下去,其中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為了搞清楚,“鐘錶匠”蹲了下去,檢查起李飛。

“這是?怎麼會!”察看了一會兒,“鐘錶匠”沒發現李飛自己昏倒的原因,可有一樣東西,讓他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思索再三,“鐘錶匠”鬱悶道:“還真是團麻煩的火!”

李飛昏倒前最後的記憶是自己正慢慢走向“鐘錶匠”,之後,只覺得黑暗在腦子裡突然擴散開來,再然後,他只模糊的感覺到自己大概是昏倒了。

在被黑暗吞沒了許久之後,一絲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睜開雙眼,李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小旅館的客房中,一縷陽光投過薄薄的窗簾,射進房中。

房間內除了一張單人床,一臺收音機,和一盞有些發黑的白熾燈外,再無他物,零星剝落的白牆,彷彿在訴說著這裡頗有年頭的歷史。

“這是哪?”李飛心中疑惑,明明之前還在葬魂城的大街上,怎麼這會兒又跑到小旅館裡了?難不成有路羽遙在,他們還是輸給了“鐘錶匠”,被抓了?但“鐘錶匠”只是S級,路羽遙和他戰鬥的話,沒理由會輸才是。

不解和好奇之下,李飛拉開了房間的窗簾,向外看去,不遠處的古城牆,復古的建築,青石鋪成的路面,無一不在告訴他,他還在葬魂城裡,“難道真是被抓了?”李飛抱著試一試的心理轉動門把手,意外的,門沒有上鎖。

推開門,李飛來到了一條鋪著紅毯的走廊,走廊不長,兩邊整齊地排列著八個房門,除了他那間,其他七個房間的房門都被緊鎖著。在走廊的盡頭,隱約有人聲從樓上傳來,小心翼翼地來到走廊盡頭。

“上,還是下?”李飛面臨著一個問題,下去應該能找到出口,但真有難麼容易離開嗎?還有自己的同伴呢?他們在哪?猶豫片刻,李飛決定賭一把,向上,不管誰在上面,有人,至少有機會搞清楚現在是個什麼狀況,自己亂跑一通,丟了同伴不說,還可能遇到**煩。

沿著樓梯一路向上,李飛來到了一個類似酒吧的地方,讓他無語的是,路羽遙正把頭架在吧檯上,滿面紅光,傻笑著,一看就是喝醉了無疑。

“試試這個?”吧檯後面,“鐘錶匠”開啟了手中的調酒壺,將一股藍色的液體倒入了路羽遙面前的杯中。

杯子被倒滿,路羽遙也不用手,直接叼起酒杯,一抬頭,一飲而盡,打了個嗝,醉醺醺地笑道:“好……好喝!再……再來!”

李飛無奈扶額,走到一張大圓桌旁,坐了下來,靠著沙發,盯著在說笑的眾人,沉聲道:“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天色漸亮,“訪客”放下了手中的書本,一夜未眠,對她來說早就習以為常了,甚至於睡眠本身,都已是可有可無。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進來。”“訪客”端起茶杯走向陽臺。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房門被推開。“一晚上沒睡?”維琳娜坐到了桌旁,隨意翻了翻桌上的書本,“你有那麼愛讀書嗎?”

“明知故問,我可不記得,你有早起的習慣。”“訪客”盯著遠方的天空,東方,太陽昇起之處,通紅的天空像是被熊熊火焰燃燒著一般。

“要你管!”維琳娜對著“訪客”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確定了?”

“星耀噬月,烈焰破曉,不會錯了。”“訪客”說道。

“還有辦法嗎?”維琳娜低頭問道。

“怎麼?還不死心?大公主殿下。”“訪客”走回房中,坐在了維琳娜的對面。

“你……”維琳娜用手扣著桌面,呼吸急促起來,“我……”

“兩個辦法,一個他不會做,一個他做不到,除非……”“訪客”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