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指著鄒玉,吹鬍子瞪眼的,怒罵道:
“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毒婦,若不是你心胸狹窄,害怕白兒搶了你兒子的男爵之位。
處處針對他,白兒又怎會對家族失望?
這一次,若不是你從中作梗,白兒又豈會脫離我東方家?”
“大長老,您說話可要講證據的啊!我承認我以前是對東方白不好。
但是這次的事情,跟我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鄒玉急聲辯解,若是旁人,她早就罵回去了。
但是大長老德高望重,她也不敢隨便得罪,
說到底這裡是東方家,這桃花鎮,是東方家族的封地。
平常她仗著她哥哥的勢,再加上將東方家打理的不錯,囂張跋扈大家還可以忍忍。
但是真要觸碰到他們的底線,那就算把她殺了,也是白殺。
“大長老,當務之急是看如何能將白兒迎回族中,其他的事,之後再說吧。”
一個站在鄒玉這邊的族老,趕忙出面打圓場。
大長老狠狠瞪了皺玉一眼,發出一聲冷哼,沒有揪著鄒玉不放:
“之前白兒雖然說過脫離家族,但我們還沒有正式削去他的族籍,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
白兒畢竟是我東方族人,體內留著我東方家族的血,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族長,要不我們親自去風城一趟,請他迴歸家族?
只要他能消了心中那口氣,老頭子我就算是,跪下給他磕頭也無所謂。”
在家族利益面前,任何私人感情都要靠邊站。
這一點,大長老還是拎得清的。
“恐怕沒這麼簡單吶。”
東方雄苦笑搖頭,嘆息道:“當日我們傷他太深了,在他遇到困難危險時,我們作為他的親人,非但沒有出手相助。
反而落井下石,如果不是王琦護著,他恐怕已經死了。
白兒雖不是記仇之人,以後強大了,不至於對付我們東方家。
但是想要讓他迴歸家族,為家族效力,恐怕沒那麼容易。”
“那怎麼辦?我們都是他的長輩,集體磕頭請他回家族,他都不願意?他東方白至於如此冷血嗎?”
一個族老不滿道。
“就是就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偷內褲的事,證據確鑿。
脫離家族也是他自己說的,我們也沒對他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