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完輕重工業,金融業,紅河谷水庫這個錢袋子以及農牧業一年來的表現,總體收益達到2000萬英鎊規模,多個幾十萬,少個幾十萬英鎊已經不是李福壽關注的焦點。
在李福壽產業佈局中,牧場是難得一個大面積虧損的產業,數量高達3500萬頭羊,8萬頭牛以及130萬頭存欄母豬的龐大畜牧群,每年還要虧損上17萬英鎊,說出去都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另一項重要產業是紅河谷總公司麾下集體農場,一年下來收支基本保持平衡,略有盈餘。
農牧業基本上不賺什麼大錢,但這是紅河谷統治的基礎,解決了40餘萬壯勞力就業問題,生產出海量的農牧產品供應市場,有力的支撐了大規模移民計劃以及大陸“雛鷹計劃”,是一切發展的基礎。
農莊透過大規模開墾荒地,輪作,土地深翻,施法農家肥等方式改良土壤,形成了機械化農莊的雛形,勞動效率大大提升。
依照現有能力,紅河谷農墾莊園能夠輕易的提供五六百萬人口飲食消費需求,並有進一步提升農產品產量的能力。
農莊普遍採用休耕的方式,一半休耕肥田,一半種植各種農作物,按時輪換耕種。
牧場大面積的虧損屬於政策導向,是紅河谷手中對南方強硬派施壓的利器,用於打擊中最頑固的白人牧場主群體,溶解南方各州的政策堅冰,推進沿海鐵路南延線戰略考量。
從這個角度上看
其他任何產業都沒有農牧業如此驚人威力,戰略性和重要性更是甩開幾條大街,遠不是能盈利數百萬英鎊所能夠代替的核心基礎產業。
對於李福壽來說,能敲開南方白人堡壘的堅冰只有兩項武器,一個是羊毛,一個是黃金。
黃金那是沒辦法,只要開採出來拿到世界各地都是硬通貨,根本沒可能限制住。
羊毛產業就不同了,作為世界上最優良的大面積牧場,澳洲牧場比之阿根廷牧場更為遼闊,氣候宜人,水草豐美,所產羊毛質地優良,具有世界性的產品競爭力,向來是傳統的出口支柱產業。
羊毛是南方各州白人牧場主的命脈,扼住羊毛產業的喉嚨,就能夠主宰南方各州的命運,其重要意義無論如何都不算高估。
試問紅河谷麾下產業,有哪一項能擁有農牧業如此堪比核武器的戰略地位?
盤點完以上各項收入之後,似乎應該告一段落了。
其實不然
作為昆士蘭州及新南威爾士州的封建大領主,昆士蘭伯爵大人擁有面積廣達22萬平方公里的紅河谷牧場,自布里斯班與紅河谷星光閃耀的雙子城一路向南,經過朱雀市繼續向南延伸,經過數個鄉鎮之後抵達松江鎮,這是一片正在火熱開發的熱土。
從松江鎮向南方經過姑蘇鎮,杭州鎮,寧波鎮,溫州鎮,福州鎮,廈門鎮,汕頭鎮,潮州鎮,佛山鎮,松樹鎮,珠海鎮,威斯康星鎮,五羊鎮,茂名鎮,愛丁堡鎮,北海鎮,新羅西斯克鎮,直至位於康士比高原上的北侖鎮,隔著狹窄的海灣與悉尼遙相對望,雞犬相聞。
在整個澳洲十大城鎮中,紅河谷獨佔8家,經濟產出佔據整個澳洲超過八成比例,在前30座人口大城鎮中,佔據25家。
只有墨爾本,悉尼,阿德萊德,坎培拉和達爾文勉強佔據一席之地。
強大的紅河谷能夠在經濟領域大幅超出,主要得益於大力發展工業規模,僅僅毛紡總廠一家的產值,就堪比40萬人口規模的墨爾本整個城市經濟產出。
從城市規模比較,白人主導的墨爾本位居第二位,悉尼位居第四位,阿德萊德位居第十六位,坎培拉位居第28位,達爾文位居第30位。
除了達爾文一座北方城鎮之外,其他的全都位於悉尼以南地區,那裡是英國老牌殖民地,具有上百年悠久開發歷史的南部各州,包括新南威爾士州南部,維多利亞州和南澳州。
核心就在悉尼與墨爾本之間的廣闊地域,直線距離約莫868公里的範圍,用英制計算是590英里,其間有數千家白人牧場,擁有儲量豐富的維多利亞金礦場,城市教育和科技較為發達,是整個澳洲傳統的經濟重鎮。
這一塊肥肉,是李福壽覬覦已久的地盤,苦於白人傳統強硬派就像刺蝟一樣警惕的張開利刺,處處小心防範紅河谷影響力滲透,讓他無從下手。
作為擁有紅河谷封建大領主,區域內諸多新興工業城鎮的城市老闆,參照英國本土自己制定工商稅收政策,期間的豐厚收益是普通城市遠遠難以企及的。
因為這些城鎮都是由昆士蘭伯爵大人旗下投資建設,一手主導城鎮發展,從市政建設到商業街發展,全都操控於手。
除了各項稅收之外,還有大量的房屋租賃費用,店鋪倉庫租賃費用,隱性收入十分驚人。
城市愈加繁榮,收入便越高,芝麻開花節節升。
二者收入相加,每個月會帶來高達70餘萬英鎊收入,一年便是850萬英鎊驚人收益。
按照收入來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