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它，只因為葛掌櫃把他爹喊了出來，然後把前面向天歌問的問題跟葛老大夫說了一遍。

然後葛老大夫就激動地拉著向天歌的小手到一旁細細地與她解說。

向老三本來想帶著她一起去懸世堂的，但見他閨女跟葛老大夫學得那麼認真，他也不好打斷，只好帶著門外的向二郎兩人去了。

“你叫丫丫？”葛老大夫回答完那些丟擲來一大堆的問題，這才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小女娃。

向天歌點頭，“嗯，我小名丫丫，大名向天歌，葛爺爺，你喊我丫丫就行！”

“好好好，葛爺爺問你，你葛叔叔什麼時候借的這本醫書給你的？”

向天歌心中算了算，道：“一旬前。”

聽得她這話，葛老大夫微微吃驚。

竟然是隻用了一旬的時間，就把這醫書完全給記下了？

這孩子，難不成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葛老大夫雖然起了一點收徒的心思，但是，拜師收徒，不是兒戲，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是說著玩的。

而且，他看向天歌記性還如此的好，悟性又強，若是將來只做一個醫者，太可惜了些。

所以葛老大夫很快就壓下了那一點的收徒心思，對著向天歌又道：“聽說你現在在學堂上學？”

向天歌點頭：“嗯，我現在會認好多好多字了呢，我們學堂的孔先生可厲害了！上課講的內容也好有意思，同窗們本來有不愛學習的，但孔先生上了一會課之後，他們就愛了！”

然後向天歌又跟葛老大夫絮絮叨叨起了她在學堂的生活趣事，說孔先生講的那一課最有意思，她印象最深，又講同窗之前是怎麼欺負她們，後面孔先生又怎麼懲罰那些同窗，同窗又怎麼改過自新，最後又講到自己的同桌。

“項寶雖然現在比我厲害了那麼一點點，但我會繼續努力，爭取明天就超過他的！”

向天歌一臉認真地舉起了拳頭。

“好，那你可要努力了！”

葛老大夫笑眯眯地道。

他發現眼前這個小女娃可有意思了，她覺得自己很厲害，很聰明，但又覺得身邊的人也很厲害，會很多她做不到的事情。

雖然話多了些，但他是老人家，老人家最愛說話了，特別是跟這樣話多又會捧場的小孩子說話。

葛老大夫看向藥櫃上趴在那裡一直看他們這邊來聽他們講話的葛天安，對著他招了招手：“天安，你過來。”

葛天安就從藥櫃後出來了，“爺爺。”

葛老大夫指著向天歌，對著葛天安道：“這是向天歌，你丫丫妹妹。”

他想拉近一些跟向天歌的關係，所以讓孫兒直接喊對方小名，這樣顯得更加親切些。

“丫丫妹妹。”

“天安哥哥，你現在是在負責抓藥嗎？”向天歌睜著鋥亮的眼珠子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