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樺,你明天過來一下,給我彙報一下,容靖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開心的事?”
老爺子知道,自從景容靖父母身亡後,他就一直鬱悶不樂,甚至性格都有些陰霾。
如今看到他性格變得開朗起來,老爺子一是好奇,二也是由衷地高興。
這些年景薇安做過不少壞事,作為父親,他也一直幫她處理隱瞞。沒想到現在,她竟然敢把念頭打到自己的親侄子身上。
當年的事,他已經對不起景容靖的父母了,現在,更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
容靖的性格跟他很像。
他們彼此對對方有親情,但對對方,也有所保留。
——
蘇離拍完戲,去附近的酒店裡打包了幾份精緻可口的飯菜,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回去。
不知道她離開的這段時間,景容靖一個人會不會很無聊,景家的人有沒有再聯絡他,或者,仇家派來的那些殺手會不會找到了他。
亂七八糟的念頭在蘇離腦袋裡冒出來。
她突然很緊張,畢竟景容靖那麼弱小,要是他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這麼想著,她連忙催促司機師傅開快點,她現在,迫不及待想見到他。
趕回酒店後,蘇離連忙開啟房門。
屋子裡空蕩蕩的,黑漆漆的,沒有開燈,只有沒拉嚴實的窗簾透露出一抹光亮。
蘇離心中一緊,試探性地開口喊到,“景容靖?”
沒有人應聲。
蘇離這才把燈開啟。
奢華整潔的套房臥室呈現在眼前。
少女冷白色的肌膚,在橘黃色的燈光下,泛著暖光。
房間裡沒有打鬥的痕跡。
蘇離又鬆了一口氣。
她環視四周,目光被桌上的一張紙吸引過去,“阿離,景家有事,我先離開,勿尋。”鐵畫銀鉤的字跡,彰顯著主人內斂沉穩的氣魄。
蘇離把紙揉了揉,扔進垃圾桶。
清冷的眉目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她知道景容靖是怕連累自己,怕那些狗急跳牆的人做出什麼事。
不過,他大概不知道,她從未把那些渣渣放進眼裡過。
——
“哎,這一天天的,真沒意思。”
“老大不來,在學校真無聊,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