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悅的臉幾乎瞬間就白了,這……父親要是聽到了,肯定會罵死自己的!
景氏是京城企業的龍頭老大,旗下的產業幾乎涵蓋了每一個角落,換而言之,得罪了景氏,離破產的日子就不遠了。
上一個官家,就是活生生的案例。
也算是景容靖回國後第一次出手的事情,殺雞儆猴,手段狠厲絕,打得官家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
繼而,她看向蘇離的目光中多了幾絲怨恨。
都是這個賤人的錯!
徐以初這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地揉了揉腰,忍不住衝了過來,“蘇離!這麼做有意思嗎?都是同班同學做這麼絕?”
蘇離薄唇微啟,嘴角掛著一抹痞痞的微笑,整個人身上有斂不住的狂,“有意思。”
她真搞不懂這群人的腦回路,明明這一切都是景容靖安排的,她站在旁邊一句話都沒說,可她們偏偏把所有的錯誤歸結在她身上。
“你!”徐以初沒想到蘇離的臉皮那麼厚。
徐以初皺起眉頭,十分不耐煩地說。“你不就是想要錢嗎?只要你能說服景少收回剛才的決定,我沒個月就給你十萬,直到你高中畢業,怎麼樣?”
“呵。”
一聲不屑的輕笑突兀地響起。
蘇離眼裡有些藏不住的笑意,那樣肆意張狂,“我缺?“
這些小動作落在徐以初眼裡,就是明目張膽地不屑,宛如一個巴掌扇在了她臉上。
“我都知道了,你從鄉下來的,為了自己的虛榮心就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嗎?真是下賤!”徐以初惱羞成怒地罵了回去。
蘇離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是憤怒還是著急,下一秒,“啪!”她白皙如玉的手掌就落到了徐以初的臉上。
速度極快,連一旁的景容靖都沒有看清她是怎麼出手的。
徐以初尖叫一聲,半張臉瞬間腫了起來,像個發麵饅頭似的,她手捂著臉大哭了出來。
“你竟然敢打我!”
蘇離面無表情地把手收了回來,甩了甩手,勁用大了,手有點疼。
身上依舊不減半分狠戾之氣。
她歪頭,輕笑一聲,語氣裡含著淡淡的警告,“小妹妹,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嗎?什麼話都敢說,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一個罵人的話,見一次,打一次。”
此刻的蘇離,像極了一個混江湖的社會大姐。
又美又颯,氣場一米八。
景容靖接到電話說蘇離離開醫院後,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護著這位大病未愈的刺兒頭。
沒想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一個人就能KO全場。
徐以初捂著臉嚶嚶地哭,徐嘉悅臉色也十分難看,沉著臉開口,“蘇離,都是一個班的,你別太過分了!”
“我們很熟嗎?”蘇離懶洋洋地問。
徐嘉悅被氣得臉通紅,心頭卻有一抹竊喜,心想景容靖這下總算看清了蘇離的潑婦為人了。
沒想到一抬頭,便看見景容靖站在蘇離身邊,嘴角勾著笑,眼裡皆是縱容甚至還有一絲……驕傲。
徐嘉悅憋著火氣,拉著一旁的徐以初,怒氣衝衝地往外走,路過蘇離時,落在一句話,“你給我等著!”
蘇離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就在幾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店裡的師傅已經把玉石打磨出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玉石走了出來,驚喜之情溢於言表,“這位小姐,你的眼光實在太好了,我從未見過質地如此上乘的翡翠,多虧了您,今日得以開眼。包裹在那樣粗糙的石頭裡,機器都驗不出來,小姐慧眼識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