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的小同桌這麼能打,一打五,自己毫髮無損,對面團滅。
蘇離看著冷峻的美少年眼裡充滿了對她的讚許,眼底泛起了一抹漣漪。
也許他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了朋友。
為自己擔心,為自己緊張。
此時此刻,連他的氣運都變甜了了幾分。
等自己異能恢復好了,一定盡力救治景容靖的心臟。
起碼也讓他享受一下在陽光在奔跑是什麼感覺,而不是每天跟一群豺狼虎豹勾心鬥角。
——
晚上,蘇離又被安排到了景容靖江隔壁的客房。
她注意到,景容靖跟她說完晚安後,耳朵尖尖有些發紅。
蘇離關上門,笑了笑,果然還只是個小屁孩。
入夜後。
蘇離從異能空間裡拿出夜行衣和夜視鏡,穿戴整齊,出發。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要害自己,不報復回去,對方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任人宰割的軟腳蝦。
蘇離避開別墅監控,翻窗而下。
正在巡邏的保安感到一陣風從頭頂掠過,一抬頭,卻什麼都沒有。
他搖了搖頭,後背有些發涼,心想著明天一定找領班把夜班換成白班。
而在京城的某棟別墅裡。
正睡得香甜的荊易曼房間裡悄然點起了一隻安神香。
蘇離走到床前,手上拿著從衛生間順過來的剪刀,寒光一閃,手起刀落,荊易曼引以為傲的長頭髮落了一地。
她手腳利落地幫她剃了個光頭,“咔嚓咔嚓”黑漆漆的長髮散落一地。
完成任務!
蘇離伸手捏住荊易曼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臉,唇邊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
“你派人劃周雅的臉,而我只剪了你的頭髮,沒見血。”
“我已經仁至義盡,再惹我,我保證,下次……”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蘇離嫌髒似的鬆了手,荊易下巴浮現出了一圈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