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臥房裡,美麗的依索正坐在自己紫色懸浮梳妝檯前梳頭。她已將自己梳著鳳凰家族的垂耳髮髻松落,微懶的抬著自己的雙臂,卻又仔細的一縷一縷的打理著。金色的鏡框,框架著一面不真實的水晶鏡面。鏡面中美麗的女子如同真身一樣,時不時發出嘆息聲。這面鏡子居然可以產生迴音,陡然見讓人覺的鏡子裡是另外一個世界。
依索拿著銀色的梳柄,梳著梳著居然把自己的眼淚給扯了出來:隕落的星途,就像失望的淚珠,不想離去,卻又不得不落幕;讓我們閉上自己的眼,望不見他的去路,讓我們將他封進自己的心房,讓他活在心靈深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吟唱的是您父親的銘記文。”
一個優雅的聲音從依索的身後飄出,又在帶回音鏡面上折射進依索的耳朵裡。
身穿白色禮服的依索,身子一哆嗦,覺察出來者不善的本意,下意識的扭過頭,不去搭理來人。
鏡面漸漸清晰開來,一個藍色頭髮,尖耳大眼,白皙面板的男子走進她的視野。 這個男子拄著一根直頂到胯部的黑色手杖,雙眼透出不同尋常的自信和智慧,卻又一臉諂媚的走近依索,伴伏著身子問:“怕是您見到他了吧!”
依索佯裝沒聽見,依舊梳著自己的頭髮。
“看樣子您還真是長情,都這麼多年了,還念念不忘?”
依索依舊沒理來者,低頭縷絲。
“瞧瞧!這眼淚都下了了,我來替你擦擦!”
話說間,這男子居然半蹲下來,伸手要替依索拭淚。
“別碰我!放肆!”依索大叫著騰的跳起:“你讓我覺著噁心!”
那男子用手失望的撫摸自己無賴的下巴,卻又得意的問:“若是挪約知道您還惦記這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您說他還會相信您嗎?”
“他逼的我走上與強盜為伍的人生,你覺得我還會惦記他什麼?挪約有怎麼可能相信你的鬼話?”
“不錯”那個藍髮男子點點頭,同情的嘆了口氣,卻又兩眼放光的冷笑著說:“聽說你小兒子失蹤了。”
“胡說!”
“我沒胡說,挪約本想瞞著這件事,我是特意來告訴你的。”
“你胡說!胡說!......”
依索憤怒的想上前撕爛這男子的嘴,可卻被這男子一把擋住,並一下把她摟抱進自己的懷裡:“美人,生氣可不好看!”
“馬特,你放開我,我要叫人了!”
“放心!美人,沒有你的允許,我馬特不會強人所難,但我就是要看看,你這麼聰慧的女人,會不會對我放下一點,哪怕一點的心絲。”
說完這個叫馬特的男子,低頭就要親吻依索。依索毫不客氣的掙扎出他的懷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放肆!馬特,我敬你是個征戰沙場的好手,是個英雄,但請你別忘了我的身份,也是你隨便能碰的嗎?” 依索叱喝起來,那個叫馬特的男子心頭一怔,紅著臉半跪下來。
“退下!”依索麵帶羞容大叫起來:“快給我退下!”
馬特低頭柱柺的走到門邊,暗思‘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
楊智等人從維斯特的辦公室出來,還沒走幾步就被肖七將軍給喚住了。
“各位!”肖七把三人攔在電梯口,很嚴肅的說道:“各位,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烏蘭卓瑪回頭望了望林肯,林肯似乎猜測到肖七的目的,點頭回復:“我也正有此意,去哪裡?”
肖七的抬自己的左手,客氣禮貌的回覆:“去我的辦公室吧!”
......
不管天上各路神仙如何盤根錯節的算計,地球人類總該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