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潔抱著貓亞準備去後山,一路上,她一心都在想著李思佳的事情,她覺得她婆婆剛才都這麼說了,那接受她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到時候她就可以和她的夫君住回去,不用再窩在茅草房裡,想到這些,她覺得興奮不已,沒想到她撮合的第一對情侶那麼快就有了好結果,這讓她很有信心撮合下一對。
她光顧著想事情了,絲毫沒有注意危險正在向她靠近,但她的疏忽不代表貓亞也沒有注意到,他是動物,天生對危險就比較敏感一點,加上他還有了點小修為,所以在人少的時候,他就確定有人在跟蹤他們了,他小心翼翼的留意著,他想知道有多少人跟蹤她們,如果一個的話還好說,人數多了就麻煩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看到了三五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他們,他立即用兩隻爪子抱著她的脖子,像是在撒嬌一般湊到她耳朵跟前小聲說到:“大哥,有人在跟蹤我們。”
聽到這句話,林牧潔震驚了,她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往身後看去,心想,有人跟蹤她們,為什麼呢,劫財?劫色?劫財,她一看就不是有錢人啊,全身上下搜不出一個銅板,劫色?她長的也不怎樣,對方怎麼下得去口,除非飢不擇食。
她想了想,小聲問道:“你知道大概有幾個人嗎?”
“可能三五個。”貓亞皺眉,沒辦法,他能力暫時就這一點。
三五個,這不就是成群結隊了,難不成他們是過來尋仇的?
貓亞閉著眼睛嗅了嗅,繼而說道:“我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這樣看來,這些人至少和自己見過一面了,來尋仇的可能性確實比較大,可問題是她來這兒也不算久吧,為人處事一直謹小慎微,待人接物也是與人為善,從沒主動和人結過仇,她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何時得罪了誰,以至於現在仇人找上門來。
“這味道,好像是……”貓亞終於找到了一點頭緒,林牧潔一臉的緊張看著他。
“我知道了,就是那個騙你去賣的媒婆,對,沒錯,就是她,她身上一直有一股噁心人的香味。”貓亞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覺得這個味道似曾相識中帶著點噁心人,原來是那個不僅長的噁心,連心也是令人反胃的臭婆娘。
劉媒婆?林牧潔終於想起這號人物,如果說她來這兒這段時間,有得罪過誰的話,劉媒婆算是第一個,不過那也是因為她對她不懷好意,想把她賣了才會發生後面的事。
“如果她想對我們動手的話,她應該是等我們到了人比較少的地方才會動手,這樣比較方便,那我們偏不讓如願,就要往人多的地方擠進。”卻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自從知道有人跟蹤自己後,林牧潔立馬調轉方向,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劉媒婆似乎猜到了她知道了什麼,立馬吩咐她手下的人去把她抓起來。
她的人一動手,林牧潔立馬就在喊救命,企圖讓路人幫自己的忙,只不過大部分的路人都選擇了冷眼旁觀,少部分的人還跟劉媒婆聊起天來,壓根就沒把她喊的救命放在眼裡,只有極少數的人詢問關於她的事情,只不過都被劉媒婆糊弄了過去。
她無力的看著路人一個個離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抓了起來。
一間破落的茅草房裡,林牧潔雙手被反捆著丟在一邊,而貓亞同樣被捆成了一個球,劉媒婆可記得當初他掀翻陳大頭時的那股狠勁兒,雖然他當時不能把她怎麼樣,但不代表現在不能掀翻她,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她覺得還是把他也一併捆了比較安心。
“呵呵,沒想到吧,你居然還有再次栽倒我手裡的那一天。”劉媒婆臉上帶著薄紗,蹲在林牧潔立馬前面一手調皮她的下巴,得意忘形說到。
她不說話,眼睛看向別處,身體儘量離她遠點。
“還想跑,還想喊救命,你是不是以為只要你跑到人多的地方去,我就拿你沒辦法?你也太看得起你看不起我了。”她扭了扭逐漸肥大的胯,得意的哼了一聲,揹著對她道:“我之所以不在人多的地方抓你,不是怕你喊救命,也不是怕有人會多管閒事,是怕人多方便你逃跑,所以才一直忍著。”
原來如此,失算了,林牧潔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看來她的勢力真的達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她要想改變這種局面,還得多加努力才行。
“所以,你現在該明白你剛才的行為有多愚蠢了吧?”
能不能好好說話?剛鬆了一口氣的林牧潔立馬屏息凝神,眼神怨憤的看著又蹲下來挑著自己下巴說話的劉媒婆,心想,媽呀,臉上還戴著面紗,口氣居然還可以那麼腥,還靠我那麼近說話,你這個吃死魚臭魚的噁心人是想燻死我?
見到林牧潔的臉色充滿了對自己的嫌棄,她還誤以為對方是因為她的說的話而生氣,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她伸出食指指著她,趾高氣昂說到:“外地人,你要記住,我能賣你第一次,就能賣你第二次,識相點就給我安分一點,不然這次我先讓我身後的幾個人吃了你,再幾文錢把你賣到山溝溝裡娶給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