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這只是暫時的,才生完孩子,我們的子宮還沒有回到原來的位置,等它恢復以後,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我這兒有一套.動作能夠加強我們的盆骨肌,每天堅持練習,你的情況會慢慢的變好的。”
“不用吃藥嗎?”
婦人聽了喬姝這話,覺得她說得很輕鬆,這讓她有些遲疑,畢竟到了醫館裡面來都是要吃藥的。
喬姝笑了。
“你還在哺乳期,不宜用藥,你就按照我給你說的鍛鍊方式進行鍛鍊,等一個月後,還是沒有效果的話,那你再來找我。”
婦人抿了抿嘴唇,最後還是點點頭,去大堂將看診費付了。
“喬大夫,你這脈都沒有替那人診斷,也沒有開藥,就讓那人走了,莫不是那人根本就沒病?”
劉元慶摸著鬍子斜眼看向喬姝,在他看來,一個這麼年輕的女人懂得什麼,剛才分明就是在忽悠那個婦人,著實是可惡。
“元慶,白大夫都說了,喬大夫乃是天才,或許根本就不用望聞問切也能夠看出病人的病症的。”
習明笑眯眯的看向兩個人,可是這話說得也是有意思。
喬姝沒有想到第一天上工,竟然就要跟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開啟工鬥模式。
“剛才那位婦人患的是常見的婦人病,且進來之前我就已經給她診過脈了,我沒有想到兩位前輩對我竟然有這麼高的評價,這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溫和的看向兩個人,似乎並沒有聽懂他們兩個人話語裡面的意思一般。
這倒是要劉元慶和習明兩個人面上僵了僵。
見他們不說話了,喬姝便將剛才婦人的情況整理成病例,看了看天色,她得走了,只是白大夫還沒有回來。
喬姝跟藥童打了招呼,便出了醫館。
劉元慶和習明這會兒也沒人,一出來就看見喬姝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她這是下工了?”
藥童笑著點頭。
“喬大夫家離得遠,讓我等白大夫回來以後,跟白大夫說一聲。”
“簡直不知所謂,也不知道白大夫怎生得將這樣一個沒有教養的丫頭弄到醫館裡面來坐診。”
劉元慶冷著臉輕哼一聲。
藥童立馬止住了臉上的笑容,悄悄的朝著旁邊挪去,其實他覺得喬大夫挺好的,說話也溫溫柔柔的,而且白大夫都認可了她的醫術,說明喬大夫也是有實力的。
冤家路窄說的大概就是喬姝和溫氏。
“就你這榆木腦袋,竟然還能夠去醫館找到活兒幹,簡直就是丟人現眼的東西,也不瞧瞧醫館裡面都是些什麼人,你一個女人湊上去幹嘛,喬君然那個殘廢也不說管管你,喬姝我跟你說,明天別去了,沒得到時候你的事情傳出去弄得我們家玉娟沒臉。”
溫氏趾高氣揚的對著喬姝說道。
劉叔聽了這話都皺了皺眉頭。
“玉娟娘,你好歹是喬姝的舅母,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她這勤勤懇懇的賺錢有什麼丟人的,醫館裡面也都是一些老大夫,給人家做做飯打掃屋子清清白白的,你說話也太不中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