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影衛怕是公子的老相好,耽誤了公子的好事,這才來稟報。
接過影衛遞過來的燙金拜貼,開啟一看,只有四個字跡娟秀的字:
‘入幕之賓’。
這拜貼倒是不拘一格,蘇言心中已知是何人,便對稟報的影衛說道:“請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後,蘇言看到款款走進來的婀娜女子,果然是憐香姑娘這個故人。
同行的還有幾個奇裝異服的陌生人。
一看裝扮,蘇言便知是哪裡的歪果仁,不動聲色地與憐香姑娘作揖寒暄。
憐香姑娘看到蘇言身邊一群的鶯鶯燕燕,似有些吃味地幽怨道:
“我道公子為何到了吳蘇城,也不來看看奴家,原來是公子身在溫柔鄉,忙得不亦樂乎,脫不開身。”
蘇言可不吃憐香姑娘那一套,同樣睜眼說瞎話道:“許久不見憐香姑娘,我這心裡是日思夜想,甚是掛念。”
對於蘇言輕浮的嘴上功夫,憐香姑娘早有領教,不以為意地說道:
“給公子引薦一下,這位是伊賀先生。”
那位被憐香姑娘稱為伊賀先生的人,給蘇言深深鞠了一躬,然後用生硬的文言文說道:
“蘇……公子,您好!”
蘇言作揖回禮道:“你好,請坐!”
影衛看茶後,蘇言便問道:“不知憐香姑娘今日是來訪故人呢,還是另有它事?”
“公子這茶頂好。”憐香姑娘輕抿一口茶道:“奴家當然是來訪公子,伊賀先生與我一道來,是有事與你商談。”
“哦……”蘇言看看優雅品茗的憐香姑娘,又看看臨危正坐,一臉嚴肅的伊賀,問道:
“如此,我們是先敘敘舊談談情,還是先談正事?”
憐香姑娘聞言瞪了一眼蘇言,說道:“你們談你們的生意,我與如意姐有些日子沒見,甚是掛念,你無需理會我們便是。”
憐香姑娘姑娘自顧與如意說著悄悄話,被晾在一邊的蘇言,對伊賀問道:
“伊賀先生,今日登門拜訪,不知所謂何事?”
“雪花鹽……味精……配方,價格……包閣下……滿意。”
顯然這個伊賀能聽得懂蘇言所說,只是這炎黃語言還沒學到家,依舊生硬拗口。
“這個……”胃口真大,張嘴就要買配方,這歪果仁就是學不會拐彎抹角,蘇言啞然失笑道:
“不知道伊賀先生,有沒有聽過我們的一句古話,君子不奪人所愛。”
蘇言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顯然伊賀不會輕易死心,依舊‘咬牙切齒’般用生硬的語言討價還價道:
“聽說過……不過……我十分想要,任何代價……都可。”
“這麼跟你說吧!”蘇言看了看伊賀身後一男一女的侍衛說道:“我挺喜歡他們腰上那兩把刀,正好,我缺一把稱手的西瓜刀,能不能送給我?”
伊賀先生還沒表態,他身後一男一女的侍衛,手按刀柄上的同時,臉上有淡淡刀疤的男侍衛,吼了幾句眾人聽不懂的歪果仁話。
從他怒目而視的表情,配合臉上淡淡的刀疤,顯得有些獰錚。
傻子都能猜到,他剛才所說定然不是什麼好話,肯定是問候蘇言的十八代祖宗之類的話。
一旁有說有笑的如意與憐香姑娘發現不對勁,也肅靜了下來。
場面頓時冷空氣來襲般冷場!
加上冷言冷冷地盯著伊賀身後的保鏢,現場更是充滿了肅殺之氣,衝突眼看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