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容雖然喝得比顧溫暖還要多,但是至少現在還是有一點兒理智的,不然剛才怎麼會一把把那個男人推倒呢。
韓澈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就一直不安生,扯著韓澈的領帶不放手,韓澈沒辦法,只好把自己的領帶解下來,自己才得以逃脫。
可是陳容就是這樣的一個妖女,剛剛躺下,就要起來上廁所,韓澈沒辦法只好扶她起來,可是陳容剛一起來就吐了自己一身,而且還濺的韓澈衣服上都是,這下韓澈徹底怒了。
把陳容的衣服扯下來之後就把她丟在了浴缸裡,可是這一絲不掛的陳容在韓澈眼裡可就遭了秧了。
雖然韓澈對陳容心裡有愧疚,但是他可不像謝淮一樣表面冰冷,內心溫柔,韓澈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冰柱子。
陳容這始終不肯從韓澈身上下來,也就縱容了韓澈在她身上肆意妄為了。
導致了陳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明顯骨頭都碎了,然後再看自己身上到處都是草莓印,昨天晚上,旁邊的這個還沒有醒來的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折磨了多久呀。
陳容看著他的眼眸是那麼熟悉,大概是自己犯賤吧,明明是眼前的這個人傷自己那麼深,自己竟然還會對他念念不忘,以至於昨天喝醉的時候一直在叫他的名字,才讓他有了更加肆意的罪證。
很快陳容就反應過來了,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這裡,絕對不能讓他看到狼狽的自己。
“謝淮,我這是在哪兒呀?”
顧溫暖剛一睜眼就看到了謝淮微笑的看著她,然後自己才算安心下來,不過總感覺昨天晚上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就是記不起來了。
“這裡還是帝皇夜總會,不過是樓上的酒店房間而已。”
顧溫暖聽到謝淮的解釋,就試探的問他。
“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和陳容喝酒嗎?怎麼會今天一大早會跟你在一起呢,還是在這麼舒服的床上。”
謝淮不想讓自家小可愛知道的那麼多,既然不記得那兩個猥瑣男人就不提了。
“昨天你和陳容喝醉了,我剛好在這邊談生意就碰到你們,你呀醉的不省人事,沒辦法帶你回家,只好現在樓上酒店住下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陳容呢?”
“放心吧,陳容跟一個朋友在一起。”
“朋友?什麼朋友呀?安不安全呀?”
“好了,暖暖,我們就不操心他們的事情了好不好,趕快起來收拾收拾,我們還要去見心理諮詢師呢。”
“我不想去。”
顧溫暖一聽到心理諮詢師就頭疼,每次到那兒之後,心理諮詢師就是讓她睡覺,額,不對,是催眠,說這是最有利於雙相障礙症恢復的方法。
可是顧溫暖不喜歡,因為這樣一直睡覺,她會做夢的,夢裡好可怕,她不要呆在夢裡。
謝淮大概也猜到了暖暖不想就這樣在諮詢室裡睡覺,而且那個心理諮詢師確實看著有點兒不靠譜,算了,要不還是自己找些心理方面的書籍然後自己慢慢給暖暖治療吧。
“好,暖暖,我們回家,我們不去了。”
顧溫暖有些奇怪,怎麼謝淮不問她原因,就這樣答應了。
“你為什麼不問為什麼呀?”
“我們不想去就不去,都聽你的,沒有那麼多為什麼的。”
謝淮寵溺地摸著自家小可愛的頭髮,顧溫暖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似乎她的心有些許融化了,允許謝淮稍稍碰一下自己了。
這次顧溫暖主動攬著謝淮的胳膊走了出來,謝淮先是一愣,隨即放鬆下來,主動牽著自家小可愛的手,這天早上陽光格外的溫暖,兩個人笑得格外的開心。
“好了,大家先停下手中的工作,我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設計部新調來的設計總監,韓澈,還有他帶來的幾個人也是擔任部分的設計工作。”
這次謝淮親自帶著韓澈來設計部做介紹,也是希望設計部可以毫無戒備的接受韓澈的團隊,不要再像顧溫暖一樣融不進這個集體。
“韓總監會配合陳容跟大家,負責這次設計圖紙更換的工作,這幾天你們確實也是辛苦了,這位新總監的到來會讓我們設計部更加增添溢彩的。”
謝淮在做介紹的同時,陳容一直偷偷地躲在背後,看著這個冰冷的男人,昨天晚上還和自己同床共枕,今天起就要一起共事了,只是還沒有真正打過招呼,要該說什麼才好呢。
韓澈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已經用眼睛把設計部所有人都掃了一遍,敏銳的觀察力已經讓他在心裡判斷誰是設計部的主力,誰只不過在混日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