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
“對著乞力馬紮羅虔誠的求拜,然後在心裡默唸三遍巫師教給他們的咒語,但是在唸咒語的時候,心裡面千萬不能去想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
“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為什麼呀?”
這大概引起了顧溫暖的興趣,顧溫暖轉過頭來,嘴巴差一點兒就碰到謝淮的嘴唇了,感覺這一幕好熟悉呀,好像不久前發生過一樣,一樣的感覺在嘴唇上。
顧溫暖故意往後退了退,謝淮繼續講他的故事。
“因為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是有魔力的,如果你念咒語的時候心裡想著它,它會把你的財富偷走的。”
“那結果怎麼樣呢?他們都得到那些財富了嗎?”
“沒有。”
“為什麼呀?”
“因為他們在心裡一直都在想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他們在心裡一直都在奇怪為什麼乞力馬扎羅山上會有猴子呢?”
“對呀,乞力馬扎羅山上那麼冷,怎麼可能會有動物存在呢?”
“你先聽我說嘛,其實那個巫師是在試探他們,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去乞力馬紮羅求財了,如果是的話他們就一定會回來問巫師關於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的事情,果不其然,他們確實來問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那隻不過是一個障眼法,巫師就是用這樣的障眼法看清楚了這個部落的醜惡現象,他們的不勞而獲是這個部落最嚴重的詬病,也真是因為這個詬病讓他們這個部落的強裝人們都非常的貧窮。
既然他們都對自己自暴自棄,那巫師也沒有理由要給他們財富,所以最後巫師不辭而別了。”
“然後呢?”
額,重點是什麼呢?
“好吧,我承認不太會講故事。不過呢,我只想告訴你乞力馬扎羅山上的猴子在你的心裡也存在。”
顧溫暖皺著眉頭,除了謝淮口中的那個乞力馬紮羅她很熟悉外,其它的一概摸不清頭腦。
“我不明白。”
“在你心裡也存在著沒必要存在的東西,你一直都在迴避的趙奶奶的事情,你一直都在畫的那幅作品,乞力馬紮羅的雪,在你心裡其實可以不用存在的,可是你偏偏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太久了,以至於是自己每次拿起畫筆的瞬間就會在腦海中出現一個畫面,那場大火。
暖暖,我說得對嗎?”
顧溫暖呆滯的看著謝淮,大概是謝淮說中了她的心事,大概是謝淮說得太直白了,就連心理醫生都不敢碰觸的內心,謝淮竟然可以這麼輕易的說出來。
“暖暖,你不要害怕,我只不過在說明我心裡的看法而已,這麼久了,我一看到你畫畫我就心痛的很,我想幫你,幫你面對事情的本身,即便造成你現在這樣的事情可能不止那場大火,但是醫書上說要找到你不能畫畫的源頭就要找到事件發生的本身。”
顧溫暖什麼都沒有說,轉過身來背對著謝淮,謝淮不知道自己這次這麼大膽的語言有沒有刺激到自家小可愛,可千萬不要適得其反呀,自己的這番做法也是根據醫書上說得激將法來做的,然後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告,慢慢寬慰顧溫暖的心。
謝淮見自家小可愛不說話,他繼續說著。
“暖暖,如果我今天說得話你心裡很難受那就不要想了,就當我今天給你講了兩個故事,都是別人的故事,如果你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那就多跟別人說說話好嗎?
明天陳容會跟我們一起野餐,多和陳容聊聊,她不是外人,出去走走,和別人聊聊天,你會好一點兒的,好嗎?”
顧溫暖依舊不說話,此時顧溫暖不知道是什麼心情,有些痠痛,又有一絲絲的小確幸吧。
回憶很快被拉回來,謝淮握著顧溫暖的手,像昨天晚上謝淮講完故事一樣,緊緊地握著顧溫暖的手,好像在說,有我在,不要怕。